林伟杰依然还是和往日里一样,洗漱完毕后躺在了乔潍文的身边睡觉,林伟杰每日都能发现自己对于乔潍文的情感都在发生着微妙的变化,而乔潍文那边呢,则是每日里想在盘算着如何将自己所受的这份耻辱千百倍的还给林伟杰,心里越是恨,表面上越是要顺从,乔潍文觉得自己快要被折磨死了,这般难熬的日子里,与安辰的那段时光似乎成了唯一乔潍文生命的唯一支点。
好久没有提及的人就是安辰,这个人,乔潍文没有一日忘记过,背对着林伟杰躺在床上的乔潍文,想到安辰,眼泪从左眼流出,划过鼻梁,流进了右眼……
乔潍文就这么流着眼泪睡着了,梦里有安辰……
安辰自打经历了那宛如塌天一般的事后,一直颓废至今,饭也不吃,水也不喝,几次进了医院靠输营养液续命,安辰的妈妈急得白了头发,安辰看着一夜白头的母亲方才振作了些许,可乔潍文就此成了他心里永远解不开的结。
乔潍文自打被林伟杰抓来国外以后,睡眠质量一直不好,患上了神经衰弱,睡觉之时,哪怕是落地一根针的声音都能将其吵醒。
就像现在,乔潍文被吵醒了,吵醒乔潍文的是林伟杰起身的动作,乔潍文在猛的睁开眼后又匆忙闭上了眼,继续装睡,耳朵里却听着林伟杰的动作。
从听觉上来判断,林伟杰只是起身穿上衣服出去了,房门咔嚓一声响后,房间归于寂静,乔潍文方才睁开了眼睛。
乔潍文对于林伟杰的行踪或是目的并不感兴趣,但能在夜深人静时偷偷摸摸做的事必然不会是好事,既然不是好事,乔潍文就很有可能顺藤摸瓜跟着发现林伟杰的一个弱点也说不定,这对于乔潍文日后的盘算可是大大有用的。
想到这儿,乔潍文起身跟了过去。
为了能够不发出脚步声,乔潍文并没有穿鞋子,光着脚丫,捏手捏脚的跟在了林伟杰的身后。
林伟杰脚步很快,乔潍文又不敢跟的太快,林伟杰转进了走廊的尽头后,乔潍文便找不到林伟杰了。
怎么办?回去继续睡觉还是继续搜刮点什么?
好不容易能有一个抓林伟杰把柄和弱点的机会,乔潍文不想这么放弃,于是乔潍文开始挨个门口听墙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