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中一瞬起了杀意。那样汹涌,险些便叫他自控不住。
但最终他还是淡淡道:“起来吧。”
林墨咬牙,想去取那托盘。
“不用了,你不是说你受伤了吗?既然撒谎,就得自己圆上来。自己去领罚,做得真一些,不要让她怀疑你。”
林稼又道:“领了罚,再去处理那伙山匪。记得做干净些,不然这场戏就白演了。”
“是!”
林墨垂头,一言不发地走出正屋。
等出了院子,行至无人处。
他才笑嘻嘻地拍干净香囊上的灰尘,塞进自己怀中。若无其事地去了马厩。
当夜,北山上一伙贼人被人灭了口。
在处理那匪首时,林墨挥刀,不小心扯动了方才在府中领罚时留下的刀口。
他略微迟疑,歪头看了看那瑟缩匪首背后的断崖,还是收起刀,一脚将匪首踢了下去。
群峰耸峙,云关闭月。
匪首一声惨叫,便掉下了那深不可见底的断崖。
林墨趁着夜色回府,换下血衣。翻出压在褥子的香囊,拿在脸前嗅了嗅,方才安下心来。
已是夜深人静。闭眼只能听到窗下的蟋蟀叫声,和远处街巷中的狗吠。
林墨一手将那香囊捂在鼻子上,一手伸进裤裆。
拨弄出里头涨得老大的性器,开始撸动起来。
女子纤细的身影隐约在他眼前浮现,他嗅着香囊上的香气,好似自己真的趴在她脖颈上一样。
夫人···窈娘···
她日日在他眼前走来走去,神色有时娇媚,有时羞怯。
那日在洛水旁的浅滩上,他分明嗅到她身上的那股子味道,只当作不知,暗暗瞧见她红了脸时,下头就硬了。
有朝一日,若是公子事成。
他是不是也能将她压在身下,听她口中唤出他的名字?
“窈娘······”
似是真的伏在她脖颈间嗅闻。
手指撸过马眼。
月光下,性器上头满是润液,黏腻又腥臊。
少年腰身一震,射出一股股的阳精,立刻就把裤裆给沾污了。
腿间狼藉一片,林墨重重嗅了下香囊,随即把那脏污的亵裤扔到了一旁。
夜很长。他将那香囊放在枕下。
梦中嗅见幽香,不知道能不能有女子入梦,成全他一番少年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