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带我去哪儿?”
她心慌起来,怕不是陈用吉真的恼了,又要把她送出去。
他笑得颇为玩味,言简意赅道:“马厩。”
窈娘白了脸。想起前些日子被他逼着看得那些春宫话本。那其中不乏有人兽交媾的荒淫场面。
陈用吉该不会想,用马······来惩罚她吧。
临近马厩。
隐约有酸臭的气味传来。方才领着陈用吉来找窈娘的侍卫颠颠跑过去,牵来一匹高头大马。
马儿十分神俊,皮毛柔顺,光泽细腻。被日光一照,就荡漾起闪着金灿灿的光波。跨间那如同成年男子手臂粗壮的性器,还在一颠一颠的。
窈娘死活不跟近前。她紧紧抱住陈用吉的手臂。
“求你,我知道错了,再没有下次···”骏马打了个响鼻,她身子一颤,眼泪是真的涌出来。“这样会死的。求你·····”
“想什么呢?”
陈用吉似笑非笑。
脸色虽不慎好看,但比刚刚对着林稼时好多了。
窈娘一怔。
陈用吉翻身上马,又伏身一捞,将她捞进怀中。
侍卫殷勤递来马鞭。他抬手一挥,马儿就射箭一样飞驰出去。
地势逐渐平旷。
行宫宫门处的守卫远远看见马上来人,立刻就将宫门大开。
连绵的行宫殿宇被马儿甩在身后,迎面撞来的是满山的翠色。
窈娘缩在陈用吉怀中,只觉得耳旁风声呼呼,清风从脸颊吹过。
她不会骑马,被他带着在山道上驰骋,一时心中郁气都消散了许多。
待奔出去十几里,骏马的脚步渐渐歇下。
窈娘终于道:“你带我来这儿做什么?”
陈用吉一扯缰绳,放任马儿慢悠悠地踏过山道。
他神色不明,抿唇:“不是你说在屋子里待的憋闷?”
窈娘一愣。她是说过,可那是她随口编来的。
谁知道他竟然真的听进去了。
窈娘心下就有些愧疚。想说些什么,可是陈用吉忽然一扬鞭子,在马屁股上狠狠一抽。
“驾!”
方才慢悠悠的骏马又飞奔而起,窈娘不加防备,一时就撞在陈用吉怀中。他的体温顺着薄衫透过来,暖热而憋闷,烫得她不自在。
“你慢点!”
他就是故意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