窈娘差点没憋出泪来,她想把那根东西吐出来,林稼却已经红了眼,按住她的后脑便使劲顶弄了好几下。
滚烫的性器一瞬在她口中搏动起来,黏稠的白浊瞬间糊满喉眼。
她呛咳起来。林稼抽身,半疲软的性器从她口中离去,前端小口还在不停地往外喷射的黏液,星星点点落在她胸前衣衫上。
一缕白浊从唇角溢出,窈娘下意识要将口中的东西吐出去,下巴却被林稼捏住。
林稼面皮微红,颊上满是餮足之色,他眯了眯眼,“不许吐,咽下去。不然其他人可会知道我们在马车上做了什么的。”
谁在乎下人知道什么。
窈娘瞪他,却忍不住呛咳,一下便把口中的浊液全咽了下去。
林稼又轻轻抹去她唇边白浊,低笑着道:“你听话,离京之前让我弄个痛快,不然倒时候我舍不得你,改了主意。你还怎么离京?”
马车重新飞驰起来。窈娘死命擦嘴,腥膻的气味却仍旧残留在口中。
她垂头,方才握着林稼性器的掌心还留着稀薄的润液。
如今她为鱼肉,他为刀俎。他要什么她就得给他什么
食言而肥是男子本性。到时候他心思一转,她便有可能前功尽弃。将自己的命运寄托在男人飘渺的承诺上,真是一件再愚蠢不过的事情。
他们都是一样的。
林稼,陈用吉根本没什么区别,不过都是色欲熏心,翻脸不认人的无耻之徒。
车至相府。
林墨扔开鞭子,垂头送林稼和窈娘入了府。
匾额旁的灯笼被风吹得颤颤巍巍。林稼看着窈娘的背影,忽然想起什么。微笑道:“林墨。以后驾车的活你还是不要做了。换林九来。”
“是。”
俊秀少年低头,面上看不出什么。他隐在阴影处,又穿了一身黑衣,是以,根本没人能看见他湿润的裤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