窈娘迷蒙着眼,任由穴嘴筋挛起来。
就这样吧,反正她试过了,只是奈何不得他。从前又不是没这么被玩弄过,就是多做一次又算什么·······
她的神志好像飘走了,想不起林稼,想不起夫君。
眼前晃动着的,只有陈用吉冰冷的眼睛。
他又贴上来,咬住她的唇。渗着血的舌头重新进来,却再也没有什么能阻挡他。
一个吻里掺杂了恨意,怒意,酒气,血腥气。
恨意和怒意是窈娘的,酒气和血腥气是陈用吉。
到最后唾液混杂,唇齿相贴。
所有东西搅弄在一起,分不清了。
随着一声低吟,穴嘴中的肉褶紧紧咬住男子手指。
窈娘又泄了。她无力的瘫软着身子,看着男子眯眼打量着她。
陈用吉耐心地等着她情潮平复,才将手指抽了出来。
“回去吧。等过几日我查清了北山一事,自会派人来接你。到时候不许不来。”
窈娘回过神,咬牙道:“你让我来我便来,凭什么?!”
陈用吉嗤笑,取过一旁的金簪,又顺手扯走她的小衣,拿在鼻前嗅了嗅。方才一并塞进怀中。
他道:“林稼应该认得这个簪子,也认得你的味道,若是你不来,我便把这两样东西送到相府。”
“无耻!”
窈娘揪住自己的衣襟。
谁知陈用吉凑过来,她躲闪,他却只是抬手,垂着眼眸,慢慢将她裙衫系好。
“方才我想了想。日后我杀了林稼。你却生了他的孩子···长得像你倒好,可要是长得像他,那便太不凑巧。窈娘,当是积德···”
陈用吉笑着摸摸窈娘的脸,“你可千万千万不要,怀上林稼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