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餍足(H)(2 / 2)

沉清黎叹了口气,攀上了他的脖子,余木背着她站了起来,锁了车往电梯走。

沉清黎的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问,“你喝酒了不能开车吧,是张叔开的车?”

沉清黎软绵绵地往下坠了坠,余木停下来又托着她嫩滑的大腿把她往背上抬了抬,柔软的乳肉在他的背上挤压开来。

“人呢?”沉清黎晃着小脑袋左顾右盼,连个影子都没看到。

“打发走了。”余木走的很稳,生怕沉清黎掉下去。

“为什么啊?”

她怎么这么多问题?

“不打发走怎么操你?你想让别人看我操你,看你被我操的哇哇哭?”

“……”她哪里有哇哇哭,当她没问,“那我们现在去哪儿?”

“开个房睡一觉。”酒吧本来就在高奢酒店的顶楼,往回走就是酒店了。

“我真的累了…”沉清黎被操怕了,“不行你放我下来,我自己打车回去,你再叫个女人过来。”

话音未落,屁股又挨了一顿打,“乱说什么,嗯?这辈子就操你了。”

“……那你还掐我!”沉清黎手肘弯曲,双臂桎梏住余木的喉咙,煞有其事地说,“我要掐死你!”

余木假装透不过气,配合着演戏,等她松开了手才吐槽道:“掐死了谁操你?”

“哼,这世界上的男人又不是只有你一个。”沉清黎出了一口恶气,这才松开了手,重新把晕乎乎的脑袋靠在了余木肩上,“余木,你有问题,大大的问题。”

“有什么问题?”

余木背着她走进酒店大堂里,沉清黎又闻到了高级的香味,“你这么说会让我误以为你很喜欢我,喜欢的不要不要的,非我不娶的那种。”

“难道不是吗?”余木走进电梯按了38楼,那是他专用的套房。

沉清黎轻叹了一口气,说话声音越来越小了,她问:“那你是忘记徐婉婷女士的忠告了?”

余木闻言微微一顿,“这不是你该操心的事情,乖乖挨操,该有的都会有的。”

“……”

“所以你就是想操我…”

余木打开了房间门,把沉清黎放在沙发上,垂眸思索了半瞬,用浩瀚的海洋般深不见底的眸子看着她,“我从不隐瞒对你的欲望。”

沉清黎任由他的动作,配合着抬手和抬屁股,甚至稀里糊涂地开始解余木身上的衬衫扣子。

余木把沉清黎抱进浴缸里,结实的胸膛紧贴着她的后背,下巴抵着她的头顶,亲吻着她的头发疲惫地说,“让我抱抱。”

沉清黎靠在他的怀里,望着落地窗外繁华又昂贵的夜景,有一瞬间的恍惚,仿佛这错失的几年不过是一场虚无的梦。

余木揉着她胸前的柔软低吻她的耳垂,阴茎顺着温热的水流,劈开湿润嫩滑的甬道,插了进去,浴缸里的波纹又大又急,诺大的房间宛如是欲望之海,越是想要控制方向的人,越是失控的彻底。

这一刻,现实和梦境如爬山虎在老房子的外墙上蔓延,又交织重迭在了一起。

如果她是一艘船,她早就在遇见余木的那一天就迷失了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