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清黎蹙眉:“求你什么?”
“求我操你。”
沉清黎被他弄的哭笑不得,她扭了扭身子,想要离危险的中心远一点,却被他更紧更粗暴地桎梏住。
余木的拇指描摹着她的红唇,中指从缝隙中伸进了她湿润的口腔,抽插、绞弄,又骤然抽出。
“你会求我的。”余木低头大口含住她的奶子,色情地吮吸。
余木从来不会强迫她的,沉清黎并没有意识到自己有多危险,她只是没说话了,并没有真的服软,她反问道:“你耍流氓!难道我喜欢过你,就要赶着趟的让你操我,求你操我?是你疯了还是我傻了?”
余木冷笑一声,手指钻入内裤探入她的唇缝,上下刮擦几下又拿出来给她看:“不想让我操,这些是什么?”
看清粘着蜜液的手指湿淋淋的,沉清黎撇过头不想看又被他强势掰正,逼迫她看着自己。
沉清黎感觉到一丝无奈:“我都说了,生理需求而已,不代表什么。要说真代表什么,也就是代表你的水平高,技巧好,服务周到。”
她又说:“还有,我现在有男朋友了,以后就不麻烦你了。”
余木眼底猩红,他不喜欢这个代替他陪在她身边的男人,他本不想这么做的,但龟头还是带着怒意擦开内裤边缘从穴口蹭了进去,里面好烫,好舒服。
沉清黎早就湿透了,在沙发上又被他弄的很舒服,嫩穴早就迫不及待了,穴口的媚肉紧紧夹住探进头来的蘑菇头,使尽浑身解数卖力地吮吸。
她的穴吃的他很舒服,余木犀利的眼神蒙上了一层淡淡的雾气,发出了快慰的轻叹,暴虐的因子叫嚣着要操哭她,操到她完完全全的臣服,她只可以属于他。
可他的理性还是支撑着自己不要弄疼她,只是恶作剧般地在穴口打转,沉清黎没想过他真的会进去,顿时慌了想要往后躲:“余木,你…”
龟头耐心地在穴口碾磨,没理会她的质疑,他舒服地闷哼,松开了桎梏她的双手。
“不要和他做,好不好?”他的阴茎在讨好她,连他也是。
沉清黎惊讶于他话语中恳求的语气,她的心里痒痒的,都怪余木太会了,他在床上从来不会让她失望,有一瞬间她甚至想要抬臀把整个阴茎吃进去。
沉清黎在被他的迷魂汤灌饱之前,抬起身用力在余木撑在她身侧的手臂上实实在在地咬了一口。
“嘶——”余木深吸了几口气,手臂硬是一动不动直到她自己松开。
余木不可置信地看着她:“沉清黎,你是狗吗?”
阴茎滑出小穴的瞬间,沉清黎一个筋斗滚到一边坐了起来。
她还很湿,他还很硬,可要是这么做下去就太离谱了,这算什么?
安静的对峙中,屋外敲门的声格外刺耳,有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