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想逗一逗了。
钟如季这么想了,于是就这么做了。
他沉吟两秒,点点头:“好像也是。”
舒时:“……?”
我要的不是这个发展!!
钟如季忍笑,起身继续演:“那我送你去吧,趁现在时间还早。”
舒时:“??”
靠,你这个男人怎么这么不解风情!!
他一脸凌乱,情绪和想法根本藏不住。
看到了预想中的效果,钟如季不禁发笑。
舒时见状,登时明白这人是故意的了,他眉毛一扬,正准备发作。
但钟如季摸了下他的头,来了个先发制人:“我错了,不该逗你的。”
那些要找他算账的心思瞬间被封印住了,舒时没好气地看他一眼,说:“是啊,你错了,但下次还敢。”
钟如季没否认,甚至还笑了笑。
舒时晃了一下钟如季牵他的手:“我现在睡不着了,怎么办?”
“起床洗漱,”钟如季说着,顺手从衣柜里又捞出一件衣服,“穿严实点,出门打雪仗。”
舒时:“!”
舒时:“好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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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日出门需得全副武装,舒时被裹成了熊,反抗起来着实笨重,玩了没一会儿便发了汗。
身上又热又粘糊,不怎么舒服,于是打雪仗也没持续多久。
冲完澡后舒时仰躺在床,莫名其妙进入了贤者时间。
等到钟如季近身,他才宛如刚回到现实似的,坐起来直愣愣地看着钟如季,还眨了眨眼睛。
对此,钟如季表示:“?”
平常他都能明白舒时在想什么,但这次的脑电波他是真没接上。
舒时也没让他疑惑多久,很快就主动破了案:“我们要结婚了诶。”
钟如季:“……”
他家小聪明怎么突然变小傻瓜了。
小傻瓜惊奇地看着他,还在说:“我们真的要结婚了诶。”
“是的呢。”钟如季拍拍小傻瓜的脑袋,“要不是因为春节,我今天就该在准备婚礼了。”
舒时忍俊不禁道:“你怎么这么着急啊?”
“谁让你一直不给我名分呢。”钟如季故作叹息,“所以只能自己争了。”
“谁说我没给名分了?”舒时一挑眉,手在床上拍了几下,“我叫过那么多次了。倒是你,一次都没。”
钟如季摇了摇头,继续端腔:“据说,男人下了床惯爱不认人,所以那个时候说的话不作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