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差不多。我记得他那次高级是时间到了,别人跟不进去,所以我也没去。”
周夕歌搜刮着所剩无几的记忆,气又上来了,冲着钟如季发:“我说你怎么能伤得那么重,用最好的药养也没养回来,隔个几天却又自己好了……操。”
她一直觉得钟如季那次伤得蹊跷,便记了许久,经了今天这一遭才弄清真相。
郑祝司努力平复怒火,却发现平不下去。他转头看向周夕歌,认真地说:“夕哥,咱组个团吧。”
周夕歌说:“我走前收拾他一顿。”
平弈秋气道:“干脆现在就去,我让他竖着进来爬着出去!”
舒时心里烧着无名火,但又不了解事情全貌。各种情绪杂在一起,导致他的表情复杂不堪。
钟如季搭上他的手,点了点他手背,对其他人说:“账我算过了,他这几天轻松不了。”
言下之意是不用去找邢案麻烦。
旧仇必须报,但翻旧账是钟如季不爱做的事。
“呵呵,控击的账是算过了,这还有遮天蔽日过不去呢。”平弈秋冷笑两声,往日盈满朝气的双眸中全是怒气。
“十天,翻倍算吧,或者把他押到高级里去。”俞宴淡漠道,“让他试试听力卓绝是怎么练出来的。”
“把他弄进了高级他照样能出来,不如打一顿实在。”郑祝司活动脖子,忽而粲然一笑,“把他腿废了吧?”
“嘴上说一下够了,一区也不全是草包,硬碰硬得不偿失。”钟如季坚持把这场群殴扼杀在摇篮里。
“硬碰硬当然不会,”周夕歌语气轻松,“他不是喜欢阴人吗?我们只是以牙还牙而已。”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不算我们为难他。”俞宴也道。
钟如季完全劝不动,无奈只能任其自由。而且,舒时这边还需要一个解释。
录像中的邢案被卢黔扶起,敖彧兄妹与一区分道扬镳。
今天是邓铭去鉴定处脱离任务区的日子,这会儿被其他人抢了风头,他一定会把场子找回来。
邢案拒绝了其他人的道具治疗,强撑起一个受害者形象。
平弈秋几人看了只觉得恶心。
“他准备去鉴定处了,你们先出去看看,我等会儿来。”钟如季关掉监控不到二层的录像,对另外几人说。
他身边的某人情绪实在不稳定,再不给个解释恐怕真要炸了。
平弈秋他们那样一说,舒时怎么也听得出当年邢案差点把钟如季害死。
平弈秋撸着袖子就打算往外头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