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估计跟今天的贴子有关系,他那儿肯定有人顺藤摸瓜摸到了舒时。”平弈秋阴郁道,想到深的一层脸色更是差劲,“或者他又提了栩哥。”
“或许两者都有。”俞宴道。
上头房门打开,钟如季走在前面,舒时落了一段距离,隔空和平弈秋对了个眼神。
平弈秋一看,顿时明白没成,迅速低头在手机上打字。
舒时抬起手机,屏幕自动唤醒,新消息正好弹出。
「平弈秋:咱们见机行事,钟哥不会乱发脾气,不用慌」
平弈秋发完后朝舒时抛了个眼神,发现钟如季在看他时赶忙收回视线,端正坐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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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餐饭下来的氛围可想而知,尽管钟如季没有释放低气压,几人用餐时依然寂静无声,要说话的人也是在群里说。
例如周夕歌,这位第一个被钟如季厨艺折服的女人。
最后收碗碟的时候钟如季没去,他左手搭在椅背上,两指轻按着手环侧边的按钮。
“别告诉我你要浪费道具整他。”周夕歌平静道,她也没去,客厅只剩她和钟如季。
钟如季低着眼,神色莫辨,语气是一贯的冷漠:“他不配。”
周夕歌问:“他给你发什么了这么生气?”她和钟如季少说有六年交情,有些话不用避讳。
钟如季看她,几秒后挪开视线望向了厨房:“道具和他。”
对方想要钟如季手上的道具,并且用舒时要挟他。
周夕歌听得明白。
不等她出声,钟如季声音沉了很多:“还有任栩。”
周夕歌本就倒吸凉气,听到这儿是彻底爆了,她脸色变了又变,在心里将那伙人从头到脚问候了个遍。
“明天我一定会去鉴定处,”她控制着火气,这才能镇定道,“之后搬来你这儿,省得那些人碍我眼。”
而在厨房里的四人此时也聊到了这个话题,但由于当事人不在场,几人只能靠猜。
“邢狗一定提了栩哥。”平弈秋坚信这一点。
栩哥是任栩。
舒时再想起这个人时心情有些复杂。他略微弄清了自己的想法,也逐渐正视起自己的感情面。
但这一弄清差点没把自己酸死。
被三人组拉进厨房商量对策,舒时秉承不懂就问的原则道:“邢狗是谁?”
都这样称呼了,估计不是什么好人。
“一区邢案。”俞宴负责科普,“一区大多人唯他马首是瞻。”
“但是这人总不干人事儿,净走弯门邪道。”平弈秋自然地接,提起邢案便生理性厌恶,“自己道具用完了就去蹭别人的,蹭不到就暗害,非要人家用了道具不可。别人明明用不到道具,被他一搅和就必须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