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亦清看着钟如季,神色越发阴沉。
他一双红眸死盯着那个随意散漫的人,有一种冲动自胸腔中喷涌而出。
白亦清的手探进开了拉链的背包中,念出的两个字掺着入骨的仇恨:“齐、谐。”
钟如季依言侧目,霎那间,白亦清抽出一把锋利的匕首朝他眼睛刺去!
眼中掠过一道寒光,钟如季朝右边闪,站定后皮笑肉不笑地说:“小朋友,偷袭可不好哦。”
白亦清一声不吭,匕首刺空后又在空中转了个向再次刺向对方!
“白亦清!”舒时喝了一声。
白亦清抬起血红的眼,锁着钟如季的眼神满是杀意,对舒时的话置若罔闻。
“离远点,别被误伤了。”钟如季懒懒扬声。
话刚落,白亦清的攻势已近。
两人一来一回打得激烈,舒时完全插不进去。
五分钟后。
钟如季把白亦清反按在了沙发上。
钟如季一手按着他的肩,一手箍着他双腕,膝盖还压在他背上。
白亦清还不死心地扭动手腕,钟如季膝盖用了点力他便疼得闷哼。
“听话了吗?能不能好好相处?”钟如季语气如常。
舒时看这一幕,都不知道该向着哪边了。
白亦清死不开口,钟如季又施了点力。
“那个,你轻点……”舒时看到白亦清紧皱的五官,说了下情,“压着他就好了。”
钟如季抬了点膝盖,白亦清立即挣扎起来,于是他又抵着对方骨头压下去。
白亦清几乎疼到虚脱,大口呼吸着。
“这事儿你别管,就当我替你教育孩子了。”钟如季道。
舒时把牛奶放到桌上,觉得有些不妥又不好说些什么。
毕竟差点中招的是钟如季。
“放开我!”白亦清低声吼。
钟如季嗤笑一声,说:“你都想杀我了,凭什么要我放开你?”
“姓齐的没一个好东……呃!”
钟如季:“同样姓白,怎么你和白璟的区别那么大呢?”
“闭嘴!你没资格谈他!!”
钟如季笑着压狠了点:“好好说话。”
“呃……滚!”
这场单方面的虐待直到舒时实在看不下去了才停止,钟如季松开白亦清之前还说:“认清实力差距,不要自不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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