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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7(你们季总关心我,还不承认…)(2 / 2)

现在挂在御水湾的的展室里。

周邵清对祁免免有过深刻的观察,她起来漂亮随和,但却是个隐藏很深的极端冷漠残酷的人。

从那次的交谈之后,他一度以为自己对她有了些了解,她起来像是一个有过不幸童年或者家庭关系一般的豪门千金,起来冷酷无情,其实内心柔软脆弱又缺。

于是他经常邀请她参加各种活动,她始终没有给他联系方式,他每次只能和她的私助,一个叫阿春的年轻姑娘交涉。

他有一次把阿春约了出来,让他意外的是,比他想象中更加年轻。

他以为自己能轻松攻克,问了很多关于祁免免的事,但阿春都滴水不漏地搪塞了过去。他开始意识到这位起来心思单纯的祁小姐并没有他以为的那么好懂。

祁免免只会在沙龙活动的时候来,每次来都只是找个僻静的角落坐着,他并不太能摸清她的喜好,除了第一次给她介绍的那幅油画外,他后来提的所有话题,她都不感兴,这让他感觉到有些挫败,甚至隐隐起了征服欲。

他记得自己离她最近的一次是在一个晚宴上,她跟着经纪人去参加,他被一个朋邀请,远远地,就见她坐在沙发上,懒懒地靠着喝酒,经纪人劝她少喝点,她便放下了,继而又拿起来,仰头一饮而尽。

她的情绪总是反复无常阴晴不定。

她美得实在很夺目,但在娱乐圈竟然只是个边缘的小角色,这很让人费解,不过他其实过她一些电影和电视剧,都是些莫名其妙的的片子,她在里面并不出彩。

真是可惜了。

她大概觉得吵,坐了会儿就出去了,靠在露台上吹风,周邵清跟过去的时候,有男人捷足先登了。

那是个制片人,三十岁左右,模样还算周正,起来风度翩翩。

他说手里有几部筹拍,想推荐她做女一号,觉得她很漂亮。他的手也撑在栏杆上,若有似无地向着她靠近,几乎要触碰到她的手。

祁免免反应寥寥,兀自眯着眼吹风,眼神没有焦距地着远处的霓虹,像是毫无察觉。

“祁小姐在想什么?”

祁免免终于歪了下头,面无表情地说:“在想如果没有摄像头,我会不会忍不住把你推下去。”

她抬手,轻轻扶在他的手臂,带着几分暧昧,男人的脸色肉眼可见地泛了红,她却骤然一用力,将他往栏杆外扯了下:“嘭——”

男人的身子骤然往前一趔趄,他表情僵了一瞬,继而眯着眼笑起来:“祁小姐真幽默。”

祁免免像是丢垃圾一样丢掉了他的手,没再说话。

男人大约觉得被戏弄了,悻悻然走了。

周邵清走过去的时候,刚说了句:“祁小姐……”

她骤然侧过身掐住他脖子往墙上撞,眼神里都是戾气和浓重的不耐烦,大约是分清他不是刚那个男人,才松了手,恢复懒散的神色,说了句:“不要再探究我的事,我的耐心有限。”

他当时有些被吓到了,这个女人和任何一个逞凶斗狠的女人都不一样,如果从旁观者角度来她的样子大约是有些色厉内荏的。

但他从那短暂的窒息感中只有一种模糊的荒谬的念头,他觉得她甚至在极力克制内心的暴虐和冲动。

于是他诚恳说了抱歉,适时离开了。

再后来他就忘了那件事,只当她当时心情不好。

直到这一刻,他终于得到她的联系方式,并且被她主动约见的时候,他以为自己接近的计划完成了一半,听到她这句轻飘飘的“听说你最近喜得千金”,他感觉到一股脊背发冷的寒意。

——不要再试图探究我,我耐心有限。

那句警告,他似乎这时候才听明白。

“您记错了吧?”周邵清没听到回答,忍不住追问。他至今是未婚状态,他那养在西兰的情人和孩子,连他的母亲都不知道。

祁免免脚踩在美术馆的厚重的地毯上,手指抚摸过大厅的雕塑,人类的艺术真是伟大。

她绕着雕塑走了一圈,和周邵清面对面,她抬手抓住他的衣领,收紧,眯着眼他:“你是觉得嗅到同类的气息了吗?可惜我不是,我对你也毫无兴,不要再做任何徒劳的事,我不希望我老公误会,你如果让他不舒服,我就——”她退后,面无表情站着,“杀了你。”

直到祁免免离开,周邵清都站在原地没有动。

祁免免被司机接走了,觉得拿了卡不用辜负季淮初的好意,于是绕路去了商场,让人清空了一楼,坐在沙发让人试穿衣服给她,她捧着一杯奶茶,刚开始是店员在试,后来不知道店家从哪里找到一群男模,试穿西装都不穿里衣的,满目都是隐隐约约的腹肌和胸肌。

阿春过来陪着她,这个年轻正直的女孩子垂着头不敢,小声说:“老板,这不太好吧?”会不会把她们抓起来啊?

祁免免眯着眼笑了笑,拿起手机拍照给季淮初。

[too]:哥哥,给你挑衣服,你回家能不能也这样穿给我。

[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