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有乳名?”他将她双腿分开,埋在她的腿心,轻柔地用舌尖拨弄湿润的花穴。
黑夜里,暧昧的喘息声尤为明显。
她不曾有过乳名,母亲只会唤她侯爷,府里的奴才们都知道这规矩,昭然这个名字,也只有云溪敢喊的出来。
其实她并没有奴才们想的那么可怕,只是母亲一度地将她伪装成那样的。
想到这些,她长吁了口气。
“没有。”
白皙的肌肤裸露在空气里,她咬着粉嫩的唇瓣,唤他:“相爷。”
他抓握住她无处安放的小手,埋在她的腿心,灵活的舌尖在花穴舔弄,刮蹭。
“嗯...裴谦之...”
这几日,他无微不至的关照,让她有了种从未有过的感受。
或是曾经喜欢仰慕过,也未曾有过这样的感觉,云溪说女子的贞洁尤为重要,只能给自己心爱之人,可托之人。
陆昭然不知道裴谦之是否是个可托之人。
是有如何,她永远只能是当朝侯爷,维系着侯府千百年的荣誉,维护着母亲最后的骄傲。
他的舌尖轻轻地压在穴口,上下扫懂,钻进不断涌出蜜液的花穴之中,发出滋滋的吸吮生。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酥麻感在全身流淌,拱起的身子被他压下,穴口喷出的淫液将他的鼻尖弄湿,他用手指按压着阴蒂,舌尖挑逗得更快了。
这种快感不曾有过,浑身战栗发颤,她胡乱地伸手,被他抓住小手,他起身凝着她的眼睛,醇厚的嗓音里夹杂着情欲:“今晚,逃不了了。”
她舔了舔干涩的唇瓣,他含住那双唇瓣,动作轻柔地抚弄着她的身子,分开她细嫩的双腿,庞然大物在穴口徘徊。
“昭然。”他的声音沉沉,缱绻。
听得陆昭然有些动容,眼角湿润。
“裴大人是以什么身份要了我?”
粗大的龟头在穴口蹭了会,青筋突起的粗长肉棒对准了花穴,他的手箍紧了她的腰肢,哑着声音回应:“裴大人是冒着杀头的罪要了你陆昭然的。”
她抓住他的胳膊,身体颤抖,他虎腰挺近,龟头顶开花穴,虽有淫水滋润,粗大的龟头撑开小穴,她仍旧难耐地呻吟出声:“疼...”
裴谦之自是知道她尚是处子之身,亲吻着她,手指在她的乳尖徘徊揉搓,压低了嗓音:“想必你也没有小字,本官帮你取一个,蓁蓁如何?桃之夭夭,其叶蓁蓁。”
蜜液涓涓,她迷离的眸子,似乎看到他眼底的炙热,还有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