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西月任他折腾也不吭声,只是眼神蒙着雾气越发迷离,鼻腔里破碎地溢出喘。
牛乳似的手臂扶着他的肩膀稳住身形,一对奶子还随着下身的碰撞颠簸。
“荀总,您快好了么?”
荀政道:“没有。”
沉西月便只能闭目抵御过于激烈的情潮,以免自己在和长辈的欢爱里淫荡地沉溺。
荀政扫了眼她湿红的穴口,阴茎出得多一些时会拽出来一点穴口的嫩肉,水渍覆着黏膜鲜红。
他鬓角青筋绷了下,收住泄精的趋势,依旧稳稳地抽动肉棒进出小穴。
沉西月弯了点腰,实在有点坚持不住了。忍耐的欲望积攒在小腹,她不敢由着淫性夹摩肉棒,稍一用力甬道就有抽搐的征兆,只能把力气放到腹部,甬道则放松再放松。
与上次高潮已经过了一段时间,穴道湿透得满载着水液,与肉棒相擦的地方不断渗水,像个满装水的袋子,一戳就会全洒出来。
荀政捏揉一下她屁股,沉声道:“刺激不够。”
沉西月一直憋着不敢高潮,都快被体内的肉棒磨疯了,还要听他嫌弃,当即不悦地打开眼望着他:“您去找别人吧,我爱莫能助。”
荀政轻笑一下,捞了她的腰回来,重新撞进去。
“找谁?我只愿意操你,你看不出么?不然刚刚也不带你进来了。”
荀政恼她轻易把自己交付给别人,有意磋磨她:“只是西月既然是个骚性的逼,当年怎么没让我来替你排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