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沫没移动脚步,一汪秋水紧盯着周亨锡,儘管这阵刺骨的寒风吹的她单薄的身子颤抖着,想投降赶紧溜到他车上吹暖气,不过碍于面子还是抑制住,她轻抿着冻的苍白的薄唇,不发一语。
什么意思?
周亨锡眼眸深沉,看不出任何情绪,回望站在寒风中,娇小的她。
她的眸子里闪着火焰,彷彿要将周亨锡烧出一个洞,本是温和的小白兔丝毫不畏惧,此刻眼神很是锐利,全无移开目光,可周亨锡却也面无表情,淡漠地瞧着她。
沫沫企图以自己的眼神向他宣达自己的不满。
一阵火花擦在这寒冬,熊熊烈火。
凝视了许久的彼此,忽地,一个喷嚏,打破了两人的僵持。
事实证明,她的定力远远不如周亨锡,沫沫摀着口鼻,既气愤又无奈地在心里暗忖,什么时候不打,偏在这时打!
自己的身体果真比自己的心灵还不争气!
也许是心疼沫沫一人站在大马路上吹着冷风,又或是等得不耐烦了,周亨锡催促着她,「快点。」
上车就上车!她也不想在寒冬里挨冷!
她脸色难看,却大大方方地打开车门坐进去,瀟洒地关上车门。
气氛没因此而得到缓和,一路上彼此沉默不语,沫沫头都没转正,紧盯着外头的风景。
其实她想问,要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