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年轻的学生们尽情释放着课堂上无处施展的活力,不算大的操场上沸反盈天。
两台三脚架静静支在一旁,将这些蓬勃的生机都收入镜头之中。
屋内,热气蒸腾,女人放荡的呻吟冲击着少年脆弱的耳膜。
徐善文丢在桌边的手机已经响过了好几遍——估计她那几位同事现在正找她找得发疯呢。
徐善文瞟了手机一眼,把注意力又放回了身前。
她的脚心已经开始泛红发麻,丝袜也被磨的有了撕裂的痕迹。
...居然一直都没射,这小农民还真是天赋异禀。
再继续下去,也许她会脱离这场性爱游戏把控者的身份,那就得不偿失了。
徐善文瞭着眼皮想了会儿,忽然往前一凑,张嘴含住林瀚生深红色的耳垂,舌尖卷着戳进他的耳廓里快速地搅动着。
“怎么还不射呢小帅哥,老师的嫩趾头都要被你的大鸡巴磨肿了。”
“嗯...脚被鸡巴肏的好疼...快点射给老师好不好。”
她在林瀚生耳边骚叫娇喘着,声音甜腻,带着急切的诱哄意味。
好像是一个急需吸食男人阳精来维持生命的女鬼。
林瀚生被徐善文的淫词浪语刺激地阴茎连抖了几下,他抬头看她,清俊的眉目压得很沉,眼底一片化不开的欲色浓重的像要满溢出来。
“囊袋这么重呀,攒了很多精液要射吧?”
徐善文咯咯笑起来,用两只脚趾探进他腹下浓密乌黑的毛发中,拨了拨他沉甸甸的囊袋。
林瀚生满头的汗,眼下一圈都是潮红色,好像已经忍耐到了极限。
她怎么能毫无羞耻地说出这种话?
克制与欲望在他体内疯狂地冲撞对抗,身体和思想在混沌的合二为一,青筋凸显的肉棒肿胀到了濒临爆发的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