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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真的把他的话听进了心里,这个吻来的汹涌而热烈,带着强势孤绝的力道,像是要把他掐碎了揉进骨血一般。

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就在顾灿以为自己快要接近窒息的时候,身后的门忽然被从外敲响。

“阿灿。”

是沈迟的声音,他又抬手敲了下门,“你睡了吗?”

因为整个人被压在门板上,顾灿只觉得那声音几乎是贴在他耳边响起的,他甚至还能感觉到门板被敲响时的轻微震感。

沈榆显然也听见了,垂着的眼睫微微抬起,落在他唇上的攻势稍减。却没有停下的意思,而是改成另一种缓慢的厮磨。

门外的声音还在继续,似乎是不得到回应就不打算离开的样子,顾灿有些慌了,抬眼看向身前的人。

他想让沈榆快些停下,对方却似乎并不打算如他的意。甚至还仗着他不敢出声,从里面退出来,一点一点咬他的唇。

力道不重,却莫名多了一丝绯艳纠葛,更能惹得人无限遐思。

连叫几声没得到回应,沈迟声音里显而易见地多了几分狐疑,略抬高音量又叫了一声,“沈榆?”

再不停下真的要进来了,想到沈迟随时有可能进来发现他们在做什么,顾灿整个人都快炸了,他又挣了一下,却被抱得更紧。

沈榆低头看他,鼻尖紧贴着他的,声音低到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见,“你慌什么?”

我踏马是为了谁啊。

顾灿快疯了,他听到门把被转动的声音,浑身绷紧如临大敌,又恍然听到一声阻隔。

他慢半拍地想起来,沈榆进来后好像锁了门……

该说他有先见之明吗?

不,他是真的疯子。

门外的人似乎是放弃了进来,脚步声渐渐往远的方向去了。

顾灿只觉得这短短几分钟要了自己半条命,他浑身脱力靠在门板上,晕乎乎地被亲了一会儿,又忽然想起来什么,慌忙侧头避开亲吻,“有备用钥匙。”

话音刚落,他便听到熟悉的脚步声从走廊的另一边过来。

这明显是拿了钥匙回来了,顾灿连忙示意人把自己松开,沈榆却心不在焉地“嗯”了一声,低头继续吻他。

顾灿怕挣动太大了被外面听到,僵着身体不敢动。那脚步声仿若催命符一般响着,他听到自己的心跳咚咚响,像是随时都有可能从嗓子眼蹦出来。

如果有把刀的话,顾灿觉得自己已经要开始现场表演原地去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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