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套房有单独电梯,和工作人员打个招呼,监控录像就能整份销毁,比他家里还要安全。
至少除了他以外,没人知道这里。
郑亦潇不是没见过世面的深闺,她初高中都在美国,只是郑壬齐实在想念她大学才回国。
学生时代的好闺蜜几乎都在大洋彼端,时而出个国不见人影也稀松平常。
可宋梓卿还得上班。
一开始还能用犯病搪塞过去,在经纪人不断逼问下,他干脆懒得解释,直接关机。
宋梓卿向后大力撩动微湿发尾,走出热气腾腾的浴室,将浴巾随手一扔,视线转向床上扭动的女子,眉眼间尽是冰冷,墨黑的瞳孔幽幽泛着波光。
郑亦潇的四肢分别被他绑在床角,浑身都被扒光,乳头上贴着两个跳蛋,下面还塞了一个巨大的按摩棒,惹得她腰肢扭动,由于嘴里塞着口球,只能发出可怜的呜呜鼻音。
宋梓拿起遥控器,调节到最高档。
她不受控制地被推上高潮,身体剧烈颤抖,喷出几小柱水。
宋梓卿在穴口摸了一把,放在嘴边轻尝,郑亦潇更是瞳孔骤然一缩,眉宇间都是嫌恶。
“你讨厌我?”他的脸凝结成霜,眼睛半阖着。
高频率的震动棒依旧没停,郑亦潇流着口水,眼神飘忽。
宋梓卿松开口球,不容分说,继续问:“你讨厌我吗?”
她胸腔震动,几乎是用尽全身力气大喊,“滚!”
宋梓卿扯起好看的嘴角:“怎么这样……”
他俯身,靠在郑亦潇耳边,刻意咬着字音,声音更稠更嘶哑,似笑,更似诱哄。
“我可是真心爱你啊——!”
温情告白只换来剧烈疼痛,郑亦潇一口咬在他肩膀上,齿尖深深嵌入肉里。
咬痕已经渗出血珠,宋梓卿却感觉不到疼,笑意不减:“这是你逼我的。”
随后,他抬手猛力掐住她的脖子,他的手臂因用力爆出青筋。
“呃——”
郑亦潇不受控制地松嘴,只觉脖子似乎要被活活拧断,心脏狂跳,意识渐渐模糊。
她瞪大了眼睛,用最后一丝力气挣扎,可宋梓卿手中力气越来越大,眼底透出冰冷杀意。
“就这样去死,然后我再自杀,这样我们就能一起下地狱了……”
“我们合葬,尸体最好也放同一个棺材,你觉得怎样?”
“真好,我与你虽然没生在一起,居然能死同穴……太浪漫了。”
面对如此强大压迫感,加上四肢不能动弹,气息不能涌出,郑亦潇只能发出暗哑呜咽,泪水滚落而下。
就在她眼前开始出现黑斑,呼吸愈发浅薄微弱,真的快要窒息而死的时候,宋梓卿手指一松,突然放开了她。
“咳咳……!”
郑亦潇剧烈咳嗽着,只觉喉头深处已有铁锈血味,她猛吸着空气,嘴唇也失去了以往的血色,煞白一片。
宋梓卿见她奄奄一息的可怜模样,下身更加涨大,不由自主地高亢狂笑,宛如恶魔的嘶吼,每一声都带着无尽病态与扭曲,将郑亦潇推向溃灭深渊。
他得意地抚过她的脸颊,落下一个个缱绻之吻。
郑亦潇不停摇头表示抗拒,宋梓卿的大掌缚住纤细腰身,转为轻舔慢咬。
“别动。”
他探到身下,抽出按摩棒,一直被堵在里面的淫液一涌而出,床单湿了一大片,宋梓卿的肉棒紧紧贴在微张穴口,撑开了阴唇,正虎视眈眈地对准那层嫣红层迭软肉。
“不要!”
宋梓卿不禁更加兴奋:“都这样了,还说什么不要呢?”
说罢更是快速摩擦腿根,连带黏黏的淫靡水声,宋梓卿眼周通红,再也无法隐忍,扶着坚硬滚烫的头部塞进。
郑亦潇颤着双腿,此时她连呼吸都觉得痛苦,但还是抓着最后一丝救命稻草:
“求你……”
“嗯?”
她脸上没有半点人色,抖着双唇:“至、至少戴上避孕套吧。”
“套?”
宋梓卿眉眼弯弯,扬唇嘲笑:“我没有那种东西。”
郑亦潇绝望地紧闭双眼,眼角滑过懊悔的泪。
他已经失去了人性,毫无道德可言。
她明白,尊严比起生命来并不宝贵,可被强暴的现在,她只想马上死掉。
孤独的泪水在脸颊上滑落,她渴望解脱,渴望找到一个逃离的出口,渴望谁来救她。
然而没有。
每一次的顶撞促进的喘息,都像是在呼唤着死亡的解脱。
郑亦潇之后的日子里,不再排斥与宋梓卿做爱,只是整个人变得呆愣,眼神失去往日光芒,失魂丧魄的像个充气娃娃。
宋梓卿没有奸尸癖好,渐渐失去玩弄她的兴致,也不再绑住手脚,喂下安眠药就抱着她沉沉睡去。
他一直都不敢去公司,被发现之后会被怎样对待,他不敢想。
郑壬齐器重他,当红艺人丑闻,公司肯定会损失一大笔投资,可现在的宋梓卿只是一个变态强奸犯,而且受害者可是他的亲生女儿。
宋梓卿冷静下来才发觉,自己犯下了无法挽回的罪孽,无颜再面对身边的任何人。
他不停在脑中描绘着各种可能,与呼吸平稳的少女相比,他内心此刻是无比波澜。
忧虑,焦躁,无力,困惑,思绪如同野蜂纷飞乱舞。
他手臂收紧,贪婪地汲取着怀里之人的气息,想就此逃离现实。
如果……
郑亦潇能忘掉不愉快的一切,爱上自己,那就好了。
那样的话,这就能不算强迫,只是情趣。
他是无神论者,可现在竟然在虔诚祈愿。
宋梓卿多么希望神明是真的存在,至少在这一刻,能聆听他这未蒙应允的夙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