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奕郎”,她已是意乱情迷,小声地叫他名字,“好想要”。
游奕衔住她的薄唇,舌头灵活卷走情话,反客为主问她,“说想要什么?”
“奕郎要、要什么都可以——啊,嗯,奕郎、插得好深……徒儿要被操死了——”
时韫只在挑衅时与他以师徒相称,这时跨坐在她身上,被他入得正忘情,却一边唤他名字,一边又自称徒儿,还都是头一回。游奕听得心热,恍惚间觉得像是才第一次操弄这不驯的女弟子,隐秘的禁忌感翻到光天化日下,蒸出了浓烈淫靡滋味。
像他这样的淫师贼父,仔细教养一个可意的少女,在她初经人事的穴里,一次次耕耘播种,让她长成了一枚熟透的甜果子。恐怕就是为了在这时,采撷她的孟浪多汁,听那句婉转的“徒儿要被操死了”。
游奕几乎要射出精来,又听到时韫还有更微弱的呻吟,因她靠在他耳边,一声一息都清楚极了。“奕郎,奕郎,我要到了”,话音才落,他也和她一齐泄了出来。
时韫高潮过去,腰上卸了力气。尽管攀住他肩膀,还是整个人重重一坠。枕在她的奕郎胸前,没唤上他两声,就昏昏睡去。
那天他只探查时韫的脉搏,就知晓她尚未动心,复述同生同死这样的誓言也波澜不惊。于是他仓促避走。既劝慰自己,正好放过没开窍的时韫,尽早另寻一人种上自己情根;又不肯承认,自己失望恰恰是因对她情意落空。
从此数月,只敢遁入她梦里,从她身后只如野兽般淫弄,仿佛就能再无情欲牵绊。
自己骤响的心跳,从那一程萧瑟的长夜被刻意忽视至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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