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这话催得情动。师父的阳物压着她肉壁进出,每次都带起一串颤抖,无边的快感将她征服得几乎要丢了魂。然而想起他说不耽于肉欲的样子,又恢复半丝清明,要再绞他吮他,纠缠他一同溺毙在浓稠的心事里。
他将肉刃完全埋进湿热的花穴里,如归剑入鞘,紧致裹紧了贲张。仿佛他们的身体本来就这样天造地设,无关风与月。“我不在的时候”,他缓缓送出一句要命的话,“韫娘梦见我几回?”
他竟然知道。时韫心惊,“请师父罚”。
游奕不欲惩戒她,而是不紧不慢地动作着,继续给她讲夺予术的关窍。
“夺予并非正道,我不敢张扬行事引起忌惮;密术凶险难测,我不敢另觅他人牵扯无辜;时家有求有赠,我不敢舍弃机缘;天机日近,我不敢迁延背誓。”
看见时韫眼中的光亮,他又笑着加了一句,”韫娘颖悟,我更不敢藏私“。
“我告诉时家,借气须以你为引,找出可夺之人。不过没想到的是——”
“是你若对我动情,还得亲手杀我,以断绝的情欲护住自己,才炼成夺予之功”,时韫已经完全平静下来,字字如珠落玉盘。
镜台宗的药侍和剑侍常与山下客商交游,时韫不出院门却也知道南来北往的大事。这时脑海里浮起的,桩桩件件竟都是与眼前这个自称“不敢”的人有关。他敢以一己之私挟恩报怨搅动江湖,他敢以未练成的功法妄窥天命,为时家先拔除一难换取一寸余地。他敢冒功亏一篑的风险抛开自己广寻道侣,现下他怕是还敢剑走偏锋赌一线生机,才迟迟不肯斩断欲念所系。”游奕“,时韫停顿许久,久到他终于肯与她坦白。”那你敢——“”我不想杀你。“
四目相接,方生方死,如露如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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