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奕最喜欢用这种体态要她。时韫年纪轻,肢体柔软多情,被他迭着压着,淌出淫水的地方高高地袒露着。窗前一束辉光斜照,皓白的月亮映上她身体里那眼不见底的幽幽清潭。比起其他任何时刻,都有更精纯的灵气。ρǒ①❽ɡV.Vìρ(po18gv.vip)
他的手指、舌头、阴茎,都到这甘甜潭水里沉潜了许多次。水满则溢,每次最大的物什填进这汪水,流出总也不断的玉液,都沿着她玉琢似的骨肉,从臀缝到腰背,从肚腹到胸颈。前后里外,一片粘腻。
游奕对身外之物极为挑剔,从浮尘到清露,在他眼中俱是不洁净,要洗涤过蒸馏过,才是值得触碰的。他对时韫的体液却很随意。肌肤相亲早已交换了不知多少,遑论兴起时他还会不顾她的羞赧去细细舔舐。
月光被云遮过,林中次第落下雨声。这时往往已过了半个时辰,时韫做得疲了。红肿的小穴不受控制地绞着他,水涌出更多,这是她的最后一次高潮。等到她泄了个干净,游奕才拿出最大的狠劲操干。时韫力竭后连求饶的哀声也不再有,被又快又重地叩上要紧处,也不会像之前那样全身都跟着反应。整个人如同昏死过去那样,只有起伏渐缓的胸脯在活动。
不过真正的动作只有游奕的肉茎知道。夜夜被阳精浇灌的穴肉,几乎已经认了主。在时韫明知自己没了力气的时候,这一处还全力吮吸着,给他一遍比一遍更高的快感。直到浊白的浓精再次射进来,填满熟悉的空虚。时韫这一日的功课,也才算全部结束。
他亲吻她额上细小的汗珠,自言自语道,“如果我与你修的本就不是道,而是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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