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怨我吗?”
她说完,气氛随即变得凝重了起来。
祈月梧拽紧了膝盖上的裤子,双眸微敛。
祈啾啾看了看他,便像打了霜的茄子一样,蔫蔫地垂下头。
祈月梧向她认错:“是我言行鲁莽,惹母亲生气了,抱歉。”
“只是有一点,我想告诉您。”
他抬起头,缓缓道:“母亲似乎太把我们当小孩子看了,性和爱,我们分得清。”
“母亲嫌我们年龄小,一时不能接受也没关系,我们……来日方长。”
“随你们便。”她握住方向盘的手紧了紧。
别说他们了,其实她自己现在也不知道该如何处理和他们的关系,走一步算一步吧。
她无奈地叹了口气。
……
自那日以后,她和他们表面上又恢复到了正常的母子关系,那些越距的行为没再发生,她也算是暂时地松了一口气。
早上起来,也许是寂寞太久了,她做了春梦,春梦的内容和双胞胎有关。
她和他们玩三人行,两人一边一个,吸着她的奶,还有的是蒙上她的眼睛,要她用手摸他们的阴茎,猜他们分别是谁。猜错了就用跳蛋抵在她的阴蒂上,开最大档,水喷了一床单。
梦里那些刺激的内容,她光是想想就脸红。
她摸了下内裤,果然湿透了,揉了揉糟乱的头发,从床上爬起来,在衣柜里拿了条新内裤换上。
换下来的内裤被她扔在了洗手台上,打算之后再洗。
她一直都是吃现成的早餐,双胞胎的厨艺不错,不过都是自己从网上学的,她在做饭这块帮不上什么忙,其他地方也是,任他们自生自灭。
她刚出去,迎面就撞上了祈月梧,她现在看见他心里有点犯怵。
“早饭有粥和三明治,要我现在去热吗?”他贴心地问道。
“不用了,我现在没胃口。”她摸了摸鼻子,故作自然地朝他摆摆手。
“今天天气不错,我出去晒晒太阳哈。”
没等他开口,她就走了。
祈月梧默默地盯着她离开的背影发呆。
他总觉得她今天好像有点反常,平常她就算避嫌也没有避到这种程度。
他目光转向她的卧室,犹豫了一下,最终迈出了步子。
他轻轻地合上房门,走到她的床边,手掌贴在床单上,抚平上面的褶皱,就好像在抚摸她的身躯一样。
他的身体躺了下去,汲取着她残留的体温,又把她睡过的枕头抱在怀里,脸埋进柔软之中,感受着她的气息。
他用力地吸了一口气,脸上不自觉地露出了痴迷的神色,耳根烫红。
担心她会提前回来,他没敢久留,转身步入她的卫生间,看见了那条放在洗手台上的内裤。
他瞳仁放大,心脏跳得飞快。
祈月梧两手颤抖地拿起她脱下的内裤,触到底边的湿润,他喉咙紧了紧,只觉得下面硬得发痛。
他小心翼翼地把它收好,放进了口袋里。
他以前嘲笑祈啾啾肮脏下流,现如今他也变成了和他一样的人。
或者说,他们本就一样——都是爱上了自己母亲的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