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顾时隽结婚后,领养了一对双胞胎。
转眼过去了六年,再提到姜裕这个名字时,她已经有点恍惚了。
崔芙躺在摇椅上晒太阳的时候,听到佣人八卦起他,她们说得很小声,但是重复地提到同一个名字。
姜裕。
她听到他的名字先是一愣,然后才慢慢想起他是谁。
她那前夫。
虽然和他离婚得有五六年了,但她还是挺好奇他近况的。
她竖起耳朵听,可惜离得有点远,声音总断断续续的,她只能模糊地听到一些句子,大概是说他东山再起的意思。
起就起吧,反正和她无关了,她也不能和顾时隽离婚转投他的怀抱。
不远处传来一阵吵闹声,聚在一起八卦的佣人立马噤了声。
她不用想也知道,那对双胞胎又在搞事,互相整蛊对方了。
为了引起她的注意,孜孜不倦地耍些小把戏,她早见怪不怪。
崔芙走过去,看见他们扭打在一起,互相把对方的脸抓花。
她示意佣人过去把他们分开。
两个人并排着站在一起,她的视线从他们一模一样的脸上扫过,两人的脸上都顶几条红红的抓痕。
“妈咪,是崔贞先开始的。”顾嘉向她告状。
“才不是,是他先抓我头发了。”
“明明是你往地上倒水害我摔了一跤。”
她冷着脸,“都闭嘴。”
他们老老实实地闭上了嘴,垂着头,一个比一个会演,小小年纪就练就了一身宫斗的本领,毕竟从小待在福利院,即使是小孩子之间,也存在着斗争。
她去领养的时候,他们表现得又乖巧又懂事,谁知道背地里就是两个小恶魔,她从佣人嘴里听到他们的所作所为还有点不可置信。
她干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们在别人面前如何,影响不到她,但是闹到她面前,她就不得不管了。
“把手伸出来。”
他们乖乖地伸出手,知道要挨打了,动作一致地闭上了眼睛。
佣人递来一根光滑细长的柳条,她“唰”地一下朝两人的手心打去。
她稍微温柔点,他们就会蹬鼻子上脸。
刚打下去就红了,两个人眼眶里蓄着泪,可怜兮兮地看着她。
“两个人都有错,这是惩罚。”
“现在去把地拖干净。”
他们互相瞪了对方一眼,乖巧地应下:“知道了。”
……
顾时隽出差去了,晚上打了雷,她睡得正熟,怀里突然拱上来两个热源,一人一边贴着她。
她动了动,想把他们推开,却发现他们抱得很紧,像口香糖一样粘在她身上。
算了,懒得管他们了。
她身上只穿了一件吊带,连内裤都没穿,她在睡梦中隐约感觉自己胸的两边被人含在嘴里,她睁开眼,天已经亮了,低头一看,两颗毛茸茸的头埋在她的胸前,吸得起劲。
又湿又软的口腔包裹着她的乳头,不是单纯地吸吮,那条软软的舌头不时地舔过她的乳晕。
见她醒了,顾嘉抬起头,被吸肿的乳头顺势从他嘴里滑了出来,打在他的下巴上。
他甜甜地叫道:“妈咪。”
“为什么没有奶?”
崔贞嘴里含着她的乳头,声音含糊道:“蠢货,闭嘴。”
被骂了,他立马向她卖惨道:“哥哥他又骂我。”
他浓密的黑发乖顺地塌下来,一双又黑又亮的眼睛盯着她看。
“你们两个……都下去。”
她好像有点湿了,被她两个养子舔湿的。
男孩纤细的身体贴了上来,撒娇道:“让崔贞走吧,不要赶我走,他老是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