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子!”秦哲峰恨不能现在就捶死这女人,“我知道你恨我那晚没救你,恨我娶了别人,但你怨不得任何人,你过不去那些坎不肯往前走这些跟我没有任何关系你明白吗何素!”
比起刺激她,秦哲峰更有一套,他太了解她,只有这样才能让她彻底闭嘴,他不想从她嘴里再吐出孟淑婷几个字,他已经够烦了!
“你不想知道我为什么对孟淑婷动手吗。”
“我知道!”
秦哲峰松了手,脱了西装扔在地上。
他一直都知道,淑婷曾经对她做的那些事。
“都已经过去了。”
秦哲峰靠在床头,他只想快些解决掉眼前的事。
何素盯着头顶的吊灯,突然就笑了,是啊,都过去了,只有她还活在过去。
秦哲峰皱了眉,他都不知道这女人又哪根筋不对了,好像他随便一句话都能让她阴晴不定,就好像她能句句激怒他一样。
但他也懒得解释了,脱了西裤钻进被子里,他已经两天没合眼了。
但这女人在他旁边冷悠悠盯着他,让他没法安心入睡,是得非要把她精力折磨透了才能消停。
最好的办法就是干她。
传统姿势已经不能达到折磨人的地步了,他将人压在床上,性器从后面贯穿进去,抵着穴底厮磨小鲍口,听她哼哼唧唧反抗着也没停手,磨了大半个钟头才将人抱了起来,让她趴在床边,他站在床下结结实实地操她身子,还嫌将人折磨得不够狠,一手绕到前面去揉弄阴核,强迫她收缩甬道夹紧他,又用性器将穴道顶开。
“还玩儿吗?”他问她。
人都已经被他折磨得一动不动趴在被子里,她要没玩儿够,他还能再来几次,毕竟这也才来了五次。
没听到回声,秦哲峰将床头灯打开,才发现人已经睡过去了,这才安心关了灯闭上眼睛。
“你那电话是小灵通吗?是呼叫机吧!穿越过来的打不通是吧!”周雄将文件扔在桌上,双手叉腰看向何素。
这女人一周没来公司了,那几个董事又难说话,自从她和姓赵的闹掰了以后,几个董事便开始联合起来搞她,他一件一件替她收拾了,大中午的在她办公室里一口水都没喝上。
“多谢了。”
看她收拾桌上的东西,周雄冷笑一声,满是轻蔑:“你要是现在离开了,我可当真要嘲笑你了,何总监也不过如此。”
何素抬头睨了他一眼,将手中文件扔进垃圾桶里:“听说许佩佩在公司里混得不错,都坐上副总了。”
“爬了那老头子的床。”周雄鄙夷嗤了一声,想起张董事脸上那老年斑一阵反胃,“你要是想搞她,我可以帮你。”
何素笑了笑:“现在帮我可对你没有任何好处。”
她已经不是往日的何总监了能有说话权,现在她不过是条丧家犬,谁都得躲着她,连门口的保安见了她都躲在办公厅里不敢出来。
周雄将双手撑在办公桌上,盯着她:“那骚货早晚要收拾她,敢在我办公室装摄像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