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锡文眼眸中带着清清浅浅的笑意,去与那个从始至终只将视线放在自己身上的女学生去对视。他欣赏一切对医学抱有极大热情年轻人。尤其是,这个年轻的女孩看起来还是这样的乖巧,可爱、好学。
他讲的十分精彩,林安娜听的如痴如醉。他停下来,肃然清冷的男低音开始提问,他说:第一排中间这位同学,你来回答一下,兴奋传入到肌纤维的通道是什么?”
林安娜看着他漂亮的薄唇启合,正笑望着她,甚至于这笑容还有更趋扩大的倾向。
她真是痴得彻底。连他在提问自己都听不到看不出,只觉得盛老师不说话的时候是严肃冷然,讲课的时候是字字珠玑,微笑的时候又是如此温柔可亲。
盛锡文见她目露痴迷的盯着自己的脸瞧,心下又有些不虞,他倒不是矫情说讨厌自己这张面皮,实在是因为这张脸给他招惹了不少麻烦,耽误他许多时间,招致了许多莫名其妙的桃花。对他来说求知求是才是这世间唯一有趣的事,其他的一切都让他感到无谓和厌烦。
当然,后来的后来,当他拥有某些神经后,就十分感激自己生了这样一张脸孔,可以吸引自己的小姑娘。当然,他也发现,在某人身上探索真理,一样可以十分有趣并乐此不疲。
林安娜到底是没答出他的提问,因为她一整节课的主要精力,都是在脑海里替盛教授除去碍事的衣物,靠想象孜孜追求着他身体的奥秘。
后排同学踢到她的椅背,这才让她慌乱地站起来,见盛老师的由微笑变为挑眉嘲讽。忽然就说不出一句话,忽然就生出了前所未有的胜负欲,忽然就决定不论前路是何种困难也要将这个轻蔑的嘲讽自己的男人据为己有。
十七岁的林安娜壮志雄心的许下了毕生宏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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