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地下车库,盛锡文将车子灭了火,也不急着下车。
林安娜问询的眼神飘过来,盛锡文浅笑了下,透过镜片瞥了眼看起来已经不省人事的儿子。长臂一伸,将小儿媳拉到眼前来,他一手捧着她半边脸颊,用拇指轻柔的摩挲着她花瓣似的丰唇一阵。
盛锡文伸出舌尖将林安娜的唇型描摹一遍,又将润出的津液细细吸吮了去。她饮了酒,口中是淡淡酒香,他从她微微启开的双唇间探进去,用长舌去舔她的舌根,惹的她生出许多津液来不及吞咽,他勾勾缠缠全吸进自己口中去,脸上溢出些满足的笑意,看着被他吻的神色迷离的小女人。
盛淮南适时发出一声呻吟,打断两人之间的暧昧气氛。盛锡文叹息一声,只好松开林安娜,冲她温柔一笑。
盛锡文力气不小,撑起一个比他还略高两公分的男人也不甚费力,林安娜看着他架着盛淮南走进电梯间,想去帮忙扶一下,沉锡文却不许。
进了家门,盛锡文原想着直接把盛淮南扔沙发上,转念又一想,还是送佛送到西将人安置在主卧的大床上去。懒得替他脱鞋换衣,就让他两条长腿搭在床边这样昏睡着,还将准备进来看看情况的林安娜也推出去,砰的一声把门关上。
刚出了房门,盛锡文就忍不住将林安娜按在门边的墙上激吻起来。天知道他这一晚上忍得多艰难,尤其是看到盛淮南吻了她,还大讲特讲二人一见锺情的故事。
他的吻一向是栩栩如春风,温柔又体贴。可今晚,林安娜体味到了他前所未有的暴虐和强势,他将她抵在坚硬的墙面上,恶狠狠的冲进她的口腔,他的吻说是吻,不若说是啃咬。而她又实在爱她,这样的强势竟然不会惹她生气,只让她湿得更快,软的彻底。
她像一种没有骨头的生物,若不是双臂还挂在他颈间,若不是他强势的挤压着她,若不是他的双手狠戾抓握着她的胸肉,怕是早已瘫软在地。
他吻的又深又凶,她也不甘示弱得吻回去,两人将这吻当作此刻交流的唯一途径,为了抒发心中那些鼓胀的爱意,不得不更深更狠。他的牙齿磕到她的唇肉,她痛的流出眼泪,下体却流出腻滑的爱液,汹涌如水流,瞬间就让底裤湿透。
林安娜难耐的扭动身体,用身体去磨蹭他的巨根,盛锡文也不好受,分身早就兴奋充血以期插进一个温暖紧致的所在一展雄风。
腾出手来拉开裤链,将那根本钱十足的阴茎释放出来,抬起儿媳的一条长腿挂在肌肉纹理分明的手臂上,拨开已经湿的能滴水的蕾丝内裤,凶狠的将这东西整根冲进她的小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