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额上汗珠滚落,鹅卵般大的龟头被穴口紧紧吸附着,进退维谷。
他哑着嗓音,极力克制道:“别动,我拔出来。”
康玉仪潮红这小脸,乖巧点点头,又扭扭捏捏道:“殿下先替玉儿舔舔小屄再入罢……”
闻言,男人那硬邦邦的肉棒愈发肿大了起来,发烫发硬。
他用粗粝的手指剥开那道水淋淋的肉缝儿。
再埋头到她的腿心处,张口耐心地在穴口周围舔着。
从花唇舔到花缝,又拨开那些层层迭迭的褶皱,探进小花唇内,舌面抵着嫩肉舔磨。
含吮间,他自然看见了那颗早已硬肿得开始充血嫣红花核,他勾舌轻轻一弹——
“啊!”康玉仪情不自禁娇哼出声来。
男人深邃墨眸发暗,忽然对准那朵颤颤巍巍的小嫩蒂连连以舌弹击——
“轻一些……殿下别……”她话语间夹杂着娇喘吁吁。
男人冷峻的半张脸就从白嫩的腿心露来,大股蜜液顺着他线条刚毅的下颌滑落,欲坠不坠,还拉扯出了暧昧的银丝。
一番耐心的开拓与扩展后,男人才扶着坚硬如铁、胀大到可怕的肉茎缓慢戳入湿哒哒的穴口内。
一直到整根没入,他也忍耐着不动,却又似乎濒临爆发,额上大颗大颗的汗珠滑落。
但始终顾及身下娇小脆弱的小女人而没有大开大合肏弄起来。
正逢缓和适应的空档,康玉仪忽然娇声问道:“殿下究竟何时才愿意给玉儿正式的名分?”
男人剑眉紧紧蹙起,却久久不语。
他这些日子向父皇请封康玉仪的折子一直被压了下来。
见她面上已无痛楚之意,他便尝试着前后挺动了几下。
嫩肉好似有意识半绞含吸附着那根闯入的坚硬巨物。
硕大又棱角分明的龟头用力碾磨花穴深处,青筋暴起的棒身刮磨着每一寸褶皱……
康玉仪被撞击顶弄得哼哼唧唧、娇喘连连,勉力攀住男人脖子,小腿也紧紧缠住男人劲瘦的窄腰。
身下水穴被填满了,胸口的两只鼓鼓囊囊的胸脯却有些发痒,康玉仪便又捧着沉甸甸的雪乳送到男人口中。
男人张口含住送到他嘴边的红嫩乳尖,急切地舔舐吮吸起来。
上面敏感的乳尖尖被含吮着,下面湿哒哒的嫩穴被巨物狠肏着,康玉仪不时便泄了身。
可男人却不想轻易放过身下着青天白日自行发浪的小淫妇。
花径里嫩肉被硕大无比的巨物刮得生疼,却又疼带着酸麻,让她浑身花枝乱颤。
“啊!不要……殿下不要了……”康玉仪泣不成声,蜜穴里春水却越流越多,香喷喷的汁液喷得满床都是。
男人发狠了般猛烈抽送着,如同狂风暴雨般贯穿着她娇嫩的肉穴。
不知过了多久,小肚子被一次又一次的浓精射到微微鼓起。
每每收缩,就有滚烫浓稠的白浆混合着透明蜜液顺着腿往外淌。
这副被狠狠疼爱过后淫靡模样,教人又心生怜惜,又教人忍不住想愈发凶狠地蹂躏欺负她……
翌日,一道从勤政殿发往礼部的上谕霎时间引起一阵轩然大波——
“东宫内眷康氏,孝敬性成,温恭素着,奉侍宫闱,慎勤婉顺,着册封为太子侧妃,以昭恩眷。钦此。”
本朝在太子妃以下,从无太子侧妃之职。
昌盛帝也绝不会为长子的一介小小妾室而破例。
所以定是东宫储君李元珩为其妾室康氏请封的侧妃之位。
原本东宫内认为康玉仪无名无分有所轻视的宫人内监们,均战战兢兢,如履薄冰。
从此再也不敢轻慢这位太子侧妃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