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指修长有力,无论是戳她的骚洞,还是夹弄拉扯她的奶头,都会让她产生强烈的感觉。
在他的恣意玩弄下,她痛得低吟求饶,却又爽得双腿哆嗦,骚逼和胸脯摇摆不停,一会儿做出闪躲的动作,一会儿又难耐地去迎合他的玩弄。
很快,一小股淫水“叽咕”涌出,又浇在了他手中。
他充满嘲讽地轻笑出声,抽出被淫水浇的湿淋淋的手掌悬在她脸上:“骚狗,你说不要了?那这是什么?”
手掌上的淫水在重力的作用下,汇集在指尖,滴滴答答,全都滴落在她脸上。
她羞耻脸红,闭上眼抿着唇,却被他强硬地捅开了樱唇,手指像是插逼一样插着她嫣红的小嘴,还冷声喝令:“骚狗,说,这是什么!”
“唔……啊……”骚逼里空虚的厉害,她忍不住呻吟着夹紧了腿磨蹭,又在他的喝令下,哀怜开口:“是、是骚狗的淫水……呜呜……”
“应该这么说……这是骚狗逼洞被硬东西捅得舒服到不行,流的逼水。”
“乖,重复给我听。”他面上有了浅浅的红,呼吸也渐渐变沉,声调却还稳稳的,微微有些暗哑的声音,与她急促又破碎的声调完全不同,好听到让她耳朵酥麻心头发涨。
用这样好听的声音吐出那样淫浪的话语,便让她更加的受不了,有些迷糊,顺着他的意思重复:“啊啊……啊……这是骚狗逼洞、逼洞被硬东西……啊……啊……被硬东西捅出的逼水……啊呀……”
虽然她漏了一些字,但他还算是满意,手指便再次捅入她湿哒哒的嫩逼里,在她因为快感而缩紧骚洞里的媚肉时候,笑骂道:“骚狗,逼别夹这么紧,知道你逼痒想吃肉棒,先忍忍。”
她禁不住满心失望。
季学长好讨厌呀,又不打算用肉棒让她满足……
她总是无比渴求着他大肉棒的插入,就算那粗大滚烫的肉棒只是插进去没有干她,她也会觉得身心都无比满足。
她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可一想到臣服在他的胯下,被他干到高潮不断、淫水四溅的画面,她便会激动不已。
而得不到他肉棒的插入,即便是被他用各种手段玩到高潮不断,身体快感连连,缓过那阵高潮余韵后,都会有些说不出的遗憾和失落。
小姑娘的失落真的是太明显了,季郴心底受用,面上却没有表现出来,用手指把小姑娘插到高潮之后,把她拖到床边,让她的头垂落在床边。
这个姿势……
她只微微怔了一下,身体里便涌起了巨大的兴奋。
啊……季学长、季学长要骑着她的脸操她嘴巴……
一想到会被季学长当作婊子一样随意玩弄,骑脸操嘴,那种凌辱感,让她急促喘息着,羞耻到兴奋不已,身体止不住轻颤,连骚逼都在没人玩弄的情况下,又欢畅流出了淫水。
季学长……季学长……来操骚狗嘴巴呀……
啊……好喜欢……
好喜欢……
啊啊……啊……快点……
她忍不住张大了嘴巴,期待着大肉棒的凌辱,他却在下了床之后,没有第一时间骑在她脸上。
她只失落了片刻,便又忍不住兴奋不止。
上次季学长让她躺好之后离开了一会儿,回来的时候,给了她一条沾了药的丁字裤,让她痒到疯狂翻滚求操。
这次呢……这次季学长会不会又用药?
她忍不住闭上眼睛,害怕那样的药力,却更充满了期待。
“嗯……好痒……啊……想要……”急促的喘息里夹杂着她渴盼的呻吟,她已经忍不住开始幻想每一次骚逼被喷药之后的感觉。
水液流得越发欢畅,骚逼也饥渴无比地剧烈蠕动。
在她无声又迫切的渴望中,他开始调整摄像机的位置,让摄像机从床另一边斜斜对准了她的身体。
他还开了投屏,只是她闭着眼睛,暂时没发现。
在她羞耻又兴奋的喘息声中,大小腿被折迭贴紧绑在了一起,而后,他又把她的双腿绑在了一根长棍的两端,让她无法把腿合拢。
“骚狗……”完成这样的动作以后,他在她不停挤出淫水的逼口摸了两下,感叹一声“水真多”,便又笑着握住她的手,把装着催情药的瓶子放在了她掌心:“想喷骚逼还是喷奶头,自己来。”
她猛然睁开了双眼。
“啊……啊……不……”有些害怕,嘴巴上拒绝着,可是握着瓶子的手却没有松开。
季郴面上含笑,握着她的纤手,无视她些微的抗拒力道,把瓶子的喷口对准了她肿胀挺翘的奶头:“骚狗不喜欢这个么?会让你爽到高潮不断,淫水喷个不停……”
爽到高潮不断……
明明他的手已经离开,不再控制她,可她却在恍惚了片刻后,闭眼抿唇,喘息着按下了喷头。
想要……想要体会那种要疯的感觉……
清凉的液体喷在了肿胀的奶头上,让她有片刻的清醒,但是很快的,奶头便猛然像是被火苗燎着一样,又烫又痛……
在灼烫痛感后面产生的,是无法言说的瘙痒感,从奶头开始,泛滥全身,又钻入骨髓……
“呀……”她忍不住发出一声悠长的淫叫,“啊啊……好烫……好痒……啊哈……”
太烫了,啊啊……
想要……好想……
奶头好痒……啊啊……痒死了……啊呀……
奶头上实在是痒到要疯,她急切抬手,想要揉奶球掐奶头,缓解那入骨的瘙痒,却被他强硬阻止了。
他一只手便控制住了她两个纤细的手腕,在她的哀声淫叫里,笑问她:“骚逼要不要喷?”
“不不不……”她连声拒绝,却在又一次被他握着手把喷口对准骚逼的时候,只微微一犹豫,便猛力按下。
她会被玩死的……
这么想着,惊恐中却夹杂了无尽的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