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竞骁一杆到底后丝毫没有停顿,胯骨压着她的臀,就是一通暴风骤雨般的猛烈抽插。欣柑雪白的臀肉很快被拍得红肿,震起一圈圈水波似的肉浪。菊眼撑开一个可怕的肉洞,紧紧咬含胀硕肉茎,粉透的皱褶扯得光滑,又被肉棒高频高强度的进出摩擦得殷红,连肠道内鲜红的嫩肉都被粗暴带出,淌着肠液,可怜巴巴地挂在茎身。
又酸又胀又疼,感觉鲜明到尖锐,不断冲击官感神经。
“呜啊……爸爸不要……屁股、肚子……破了……呜呜……欣柑被插坏了……” 欣柑惊搐地蜷着小腹,眼角逼出了大量生理性泪水。
徐竞骜觉得她可怜又可爱,低头亲她漂亮的小脸,亲她娇艳的唇瓣,又替她抹泪。
“不会插坏的,宝贝儿别怕。你爸爸就是吃醋了。”他抱着欣柑,鸡巴没动,但也不拔出去。
前后穴一皮之隔,本就紧窄的两个肉洞空间被挤压,夹得更紧了。他每一寸茎身都深陷入甬壁,俩人的性器像是融合在一起。穴肉还一层层缠上来,要把他勒断似的疯狂绞咬。
徐竞骁在肠道激烈的挺送,连带扯动穴壁,相当于欣柑的小逼主动套弄他的鸡巴。
“宝贝儿,你是在操爹地吗?”他舒服地谑笑。
“呜呜……好深,肚子好胀……爸爸,爹地,欣柑难受,不要,不要了……”欣柑根本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两个性穴都被塞满了,穴口撑大到极致,整个下身酸,软,麻,胀,她连腿都合不拢,就觉得难受,忍受不了,想哭,于是眼眶接二连叁砸落泪液。
越擦眼泪越多了。徐竞骜揉着她的小脸蛋哄,“宝贝儿跟你爸爸说你爱他,让他轻点儿。”
欣柑杏眼水蒙蒙,怔望着他。
身后的徐竞骁低笑了声,眉骨微抬,目光巡着她纤小单薄的雪背。
虽不言语,大手攫着她腰臀软肉,鸡巴抵蹭肠壁皱襞的黏膜组织,直起直落地狠插了数十下,彷佛在作无声的催促。
他雪白的颈脖筋络浮凸,肩背腰腹的肌肉块块分明,迸出极为凌厉的线条,浑身上下畜势待发,远非他脸上表现的平静。
欣柑被他撞得抽泣出声,沉颠颠的奶子上下左右乱甩一通,扯得乳根透薄的皮肤火辣辣生疼。
“呜啊爸爸……别、轻啊…………爱、呜呜好疼……欣柑爱爸爸……”
两个男人不约而同笑起来,看向她的眼神十分怜爱。
徐竞骁不再大开大合地操干她,鸡巴在滑嫩肠道不快不慢地搅动,浅淡的茶色眼瞳被欲望染得很深,已接近墨黑,嘴角噙了丝慵懒笑意。
他手指扼住欣柑下巴,把她的脸扭过来,“宝宝难受?”勾头舔她饱满的唇肉,撬开唇缝,把自己的口水一点点喂给她吃,边含混地说,“让你爹地给你吸奶子,好不好?奶子舒服了,骚穴就不难受了。”
大手箍着她肩胛往后一扳,将一双白嫩弹翘的大奶挺到他哥面前,奶头红滟滟,早就被俩人吸肿了,不停地颤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