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岁的小姑娘还没开始发育,身子清透玉白,纤软稚嫩,似一株易折的花枝。两只小奶子晶莹娇挺,乳头小得几乎看不清,颤抖着陷在同样透质的小乳晕里。
这种青涩纯净,动人心魄的美丽,能把爱她爱得入了魔的沉星津逼疯。
“你把身体给哥哥,也把病毒传给哥哥。如果你要走,把哥哥一块儿带走。在另一个世界,哥哥依然疼你,爱你,保护你。”
欣柑来家时五岁,他九岁。她踏入他家门的一刹,就进驻他心里,自此,没有一刻离开过。
……
沉莲禅平复激动的情绪,坐下来,徐徐开口,“我确实疼她。你是我唯一的儿子,我更爱你。”
她不可能为了继女,让独子身陷囹圄。
刚开始出现端倪的时候,她就告诫过儿子,如果他对欣柑过分关注,她不得已之下唯有将欣柑送走寄养。
之后儿子待这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妹妹日渐冷漠疏离,她也慢慢掉了戒心。
怎料他根本没变过,反而越陷越深。
他一直都在蒙骗她。
果然少年人的爱意与欲念是遏制不住的,强压往往适得其反,只能冷处理。趁着沉星津出国留学,正好把二人远远隔开。
她最初的计划是全家移民,定居英国伯明翰市。那些日子,她正在儿子即将入读的Birmingham Conservatoire附近为欣柑申请合适的私立中学。
最终只能把欣柑单独留在国内。
宣荥市第四中学是完全寄宿制学校,也是宣荥市管理最为严格的全封闭学校。欣柑住校三年,人身安全是有保障的。
数年之后,沉星津放下对妹妹的执念,或是移情爱上其他女子,这桩人伦丑事,自然风平浪静地过去。他们一家三口也会团聚,回复过去的融洽。
将近两年了,儿子却没有半点儿放弃的迹象。
“既然您爱我,心疼我,为什么不能成全我?”沉星津蹲跪到她身前,骨节分明的大手虚按在她膝头,仰颌眴视自己母亲。
这一刻,在沉莲禅眼里,他彷佛又成了多年前,那个承欢膝下,需要她怜爱的小男孩。
“我是你妈妈,我当然爱你。”她将自己的手覆在他手背,“如果可以,我恨不得把整个世界都捧到你面前,哄你欢喜。但是……”
“我不需要全世界。”他的心很小,只装得下一个人,“这辈子,儿子就求您这一件事儿。”
他眼尾洇开一抹红痕,澄澈的眼膜晕上湿意。
他在哭,哭着哀求自己。
沉莲禅心如刀割。
她明白求而不得的痛苦。当年她对欣夷光一见倾心,欣夷光一开始并没有答应与她交往。那段患得患失的日子里,她睡不好,吃不下,整日以泪洗脸,连呼吸都成了一种煎熬。日常见惯的人和物都让她厌烦,包括原本最重视的父母与儿子。
现在自己在儿子眼里,是不是也是这样一种可有可无,甚至让他生厌的存在?
沉莲禅悚然一惊,继而升起深深的无力感。
他不是求她不要阻挠他跟自己妹妹在一起,他也不是在求她成全他,他是要求她成为帮凶,让她对继女施压,挟恩图报,逼迫欣柑顺从他。
他心知肚明,欣柑一直以来将他视为亲兄长,从来没有过男女之情。
他更清楚,只要是母亲沉莲禅说的话,欣柑不论心里愿意与否,都会一一听从。
……
“星津生得很像你。其实,我一直把他看作自己的亲生骨肉。在我心里,他就是你我的孩子。”
“女儿跟我姓,儿子跟你姓,一双儿女,至亲的兄妹,维系着你我生死不渝的爱情。这样,难道不是一件很浪漫的事?”
……
“只有这件事,我、我不能……”
这是乱伦。
况且她答应过亡夫,会竭尽全力照顾他的女儿。如今放她一个人孤零零在学校寄宿,她已是心中有愧。倘若强迫她与星津在一起,将来到了另一个世界,她有什么脸面去见欣夷光?
沉星津一眼看穿她的心思。
“我为什么还要对您心存奢望。”他拂下沉莲禅的手,站起来,居高临下睥视她。
“您也许真的爱我。但您最爱的,始终是那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