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竞骁挂断电话,上床就去抱欣柑,“心肝儿,怎么谢爸爸?”
欣柑瞪着他脸上若无其事的笑容,身体深处有什么东西‘圪崩’一下绷断了,抬手一巴掌扇过去。
‘啪!’
徐竞骁被她打得怔了瞬。
不疼。一场狂风暴雨般的性事肆虐,欣柑已虚弱乏力,加之小手又软又嫩,如果不是哭得可怜兮兮的,他还以为她在跟自己闹着玩儿。
只是没想到这么娇怯听话的孩子居然会动手打人。
他没发怒,欣柑反而骇着了,神色张皇,瑟着十根指头,缩到床角,身子还在簌簌发抖。
“对不起……我不该打爸爸……”这跟打徐昆不一样。无论如何,她都不该对长辈动手。
徐竞骁展臂将她揽回怀内,“手疼不疼?”摊开她蜷成拳头的小手,掌心泛红微肿。
他低头就舔,“爸爸不过是跟你开个玩笑,怎么就较真儿上了?”
“爸爸……”欣柑有些意外,也有些伤心。
他一点儿都没怪她,还关心她的手是不是打疼了。
他强迫了她是真,待她的好也不作假。
欣柑自小缺爱,父母辈的爱。从六岁开始,身旁就没有了关爱她的长辈。
沉莲禅对她恪尽了一个监护人的职守。她本来就不是个温情柔软的女人,再者一见继女与亡夫相似的脸就伤心,又因着欣夷光与儿子沉星津对欣柑过度的关注,她心底始终存着些无法启齿的嫉妒,更加无法与她亲近。
她并非不爱欣柑,然而她对欣柑的感情太过复杂。欣柑年幼,心思简单,完全无法理解这种糅杂着情怯与敌意,不纯粹的母爱。只当沉莲禅完全是看在父亲的情分抚养照料她。
徐竞骁心藏千沟万壑,花费时间精力,与欣柑建立了真真切切的父女之情,就是看准了,欣柑就算割舍得下,也硬不起心肠与自己反目。
“爸爸,你、你放过我……我不怪你……我们还跟以前一样,好不好?”
徐竞骁心底一松,面上叹息,“心肝儿,你瞧,你不止生得招我稀罕,性格也这么可人疼,你让爸爸怎么舍得放过你?”
欣柑脑子一热,软声软气地冲他吼了句,“可我喜欢的是徐昆,我只想跟他在一块儿。”人一急,有些歇斯底里。
“好好,你别急。”徐竞骁拥着她哄,轻轻帮她拭泪,“没不让你跟阿昆在一起。不过是多了个男人爱你,这么抗拒做什么,嗯?”
欣柑听得发懵,“这是不对的,违反社会伦理道德。”她日后与徐昆结婚,徐竞骁就是她的father in law,他俩存在法定的人伦纲常。
“什么是对的,什么是错的?谁来决定?” 徐竞骁不以为然。
“生产方式决定生活方式,物质决定精神,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
“在母系氏族制社会,子女跟随母亲生活,无父无夫;封建社会,君为臣纲,父为子纲,夫为妻纲。”
“我国现在实行婚姻自由、一夫一妻的婚姻制度。但还有很多国家,一夫多妻制是合法的,比如你们年轻人熟知的阿联酋和沙特阿拉伯。就算在我们国家,藏族、门巴族和部分纳西族,到今时今日,有些地方还保留着一夫多妻制。”
“咱们边境一个小国,尼泊尔,更有意思,是一妻多夫制。在尼泊尔,一个女性同时嫁给家族的几个兄弟是常事儿,这几个男人都是她的丈夫。”
欣柑被他说得一楞一楞,一时都忘了哭。
“生活方式不是一成不变的,没有绝对的对错,只有适合不适合。”当然,很多时候,受限于物质条件,其实都是不得已而为之。
一夫一妻自然是最人性化的两性关系。但他上哪儿再寻一个欣柑?
他捏起欣柑的下颌,微微笑着,“爸爸是长得不好看,还是把你肏得不爽?你就这么瞧不上爸爸,嗯?”
作者的话:
好多读者私下问我,欣柑的归属里能不能加上徐竞骜。
我之前提过,会在番外让他如愿。现在我是真心这么计划着。但是吧,我这人有前科。
上一部小说《空赋倾城色》,我也是答应了读者正文完结,补上方瑾儒,小狼王,凯兰哥哥的番外。等真的写完,我对这本书的灵感一下子就干涸了,并非不想,而是不能。
就跟那些出轨的渣男一样,不是不想睡自己老婆,真的是兴趣全无,睡不下去。
徐竞骜与欣夷光的情况不一样。欣夷光在小说一开始,就注明他已经去世,所以他的线,真的是只能开个if章。
徐竞骜还活着,以他身份,以及他和徐昆、徐竞骁的关系,其实可以在不崩人设的情况下圆回去。
所以这里最后一次问询一下亲爱的各位,到底要不要把1v2,改为1v3?
尊重你们的决定。
不可以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