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蒋城城起晚了,宋纪澜给她请了假,两个人你侬我侬到下午,男人让蒋城城搬过来住,起初蒋城城不愿意,她觉得自己的出租屋离公司更近,更方便,但架不住男人软磨硬泡最终妥协了。公寓里的东西一应俱全,宋纪澜又给她置办了很多衣物,最后蒋城城只回出租屋把电脑拿了过来。
衣食住行有人一手包办,样样都选好的,想要什么,只需张张嘴,就送到手边。美男日日在旁嘘寒问暖,在床上也是卖力伺候。蒋城城觉得这日子真是不错。
宋纪澜天天接送她上下班,之前因为方菲菲的事情等着看蒋城城笑话的同事都歇了,蒋城城没关注那件事的发展,当时热搜很快被撤了,宋纪澜说已经解决了,让她不要担心。
一天有同事过生日要聚餐,蒋城城给宋纪澜发消息说了这事,让他不用来接,结束了她自己回去。
吃饭时大家就喝了酒,后来去唱歌又喝,这次的寿星平时在工作中帮了蒋城城不少忙,蒋城城就和寿星碰了一杯,祝他生日快乐,又说了几句感谢的话。酒杯还没碰到嘴就被人拽了起来,酒撒了一身,蒋城城喝大了刚想骂人,一扭头发现来人是宋纪澜。被人拉出去的前一秒,蒋城城手疾眼快抓了自己的包,心想好几万块的东西可不能落下。
风一吹,蒋城城酒劲散了些,挽住宋纪澜的胳膊问他怎么过来了,男人面色阴沉,不理她,把她塞进车里回了公寓。
将蒋城城扒光扔进浴缸,宋纪澜拿着花洒打开水就往她脸上冲。强烈的冷水流浇在脸上,蒋城城一个激灵,呛了口水,酒意全无。随之怒火起来了,大骂宋纪澜有病,伸手去抢花洒。
争夺间花洒脱手,两人都被淋湿了,宋纪澜一只手反剪住女人的双手,另一只拾起花洒继续往女人身上浇,“清醒了吗?”
蒋城城被冻的牙齿打颤,虽然她一身反骨想要骂人,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醒了,醒了,宋纪澜,你把水关了好不好,我好冷,你抱抱我好不好。”她仰头看着一脸阴郁的男人,哭得梨花带雨。
男人关了水,用浴巾把女人裹住,抱到卧室放在床上,把室温调高,然后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狼狈的女人,“为什么不回消息,为什么关机。”
“我,我不知道,可能是没电了。”
“没电了都不知道,也就是说玩得很嗨,看都没看手机,那我给你发消息怎么办,无所谓是吗?”
“不是的,不是的。”
“喝得酩酊大醉,跟男同事聊的欢天喜地,不告诉我去哪,也不说几点回来,你知不知道我很担心你,”男人突然握住女人的肩膀,“我一眼就能看出来那个男的喜欢你,他的眼神那么明显,你感觉不到吗,你不知道避嫌吗?”
最后一句几乎是吼出来的,蒋城城被吓得瑟瑟发抖,但又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挣脱男人的桎梏,退到床的另一侧,“他喜欢我是他的事,我管不着,况且他从没有逾矩的行为,我自然待他和其他同事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