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以后,孟南国就再也没对箫意晨说过什么情话了,毕竟话是自己说,后果也得自己担着,谁又会总干这样吃力不讨好的事呢。
等孟南国睁开眼天已经黑了,孟南国总觉得这事就不合理,明明都是一样的运动,为什么自己累的连动都不想动,那人却能神清气爽的盯着自己看。
“醒了?”
此时的孟南国并不想和他说话。
萧意晨往孟南国方向凑了凑,“嗯,别生气,下次我,收敛一点。”
孟南国还是不想和这人说话。
“我这不着急要孩子么,多来几次,终归有一次是成功的。”
孟南国知道,这人又开始没正形了。
“你再这样,谁愿意给你生谁给你生,我不伺候了。”
“好好好,我错了”说完,一把抱过孟南国啄了啄孟南国的嘴角。心满意足的说道“后天就是大年三十。官府会组织统一燃放烟花,我领你去看看可好”
孟南国听到这儿来了精神,“真的么,不过,这药还要喝多久啊,都快过年了,不能喝酒不能吃肉的。”孟南国一脸的失望。
“差不多了,后天把这副药喝完,我再给你诊诊脉,如果效果好,就不用再吃了。”
萧意晨有时候也拿孟南国的赖皮没办法,可是有时想想,她这副样子只有自己能看见,便觉得什么都值了。
孟南国笑着点点头,向箫意晨的怀里拱了拱,不一会儿,又沉沉的睡着了。
每逢佳节倍思亲
事情还未落下帷幕,这年便锣鼓喧天的带着满谷的福气钻进了千家万户。
“姑娘,你不去前院看看么”孟南国正坐在走廊的栏杆上,翘着二郎腿,喝着酒,看着自己院里的小厮忙前忙后的挂着红绸子,贴着对联和窗花。
“这不也一样么,没耽误看。”孟南国也不是不喜欢热闹,只是要看这热闹里都有谁。若是这周遭的热闹里没一个是自己想看见的人,那多少都显得自己有些形单影只了。
譬如现在的孟南国就觉得这热闹都是别人的。这时的孟南国才发觉,自己竟这般离不开萧意晨了。
皇家的年总归是与百姓不同的。各种礼仪和规矩繁琐的很,萧意晨是太子,自然种种的规矩都少不了他来伴君王侧。
“子清,你不必框在我身边,前院,街上都热闹的很。你也跟着去闹一闹,玩一玩。你也不过十七八,不用每天这般深沉老练的,朝气蓬勃一点。”孟南国掏出红袋子,递到子清面前,示意她接下。
子清愣着,不懂孟南国是何用意。
孟南国看子清愣着不肯接,便开口解释道。“殿下昨日给我,让我给你们做赏钱的,后来,我想了想,赏钱二字于你算是折辱。我就缝了个红袋子,单独给你装了一份,算我托个大,做你姐姐,这钱就算是压岁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