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你来干嘛的。找你大哥?”
“我呀,是有一个人拜托我,让我来看看你过得怎么样。”祁羽无可奈何的说道。
“他让你来的?”
“可不是么,又是威逼又是利诱,非让我来看看你,我问他为什么,他也不说。行了,我看也看了,该知道的也知道了。等会吧,不出半个时辰你就能看见他了。”说完祁羽抬起屁股就要离开。
孟南国看祁羽要离开,连忙说道“你这就走啊”
“我得回去复命了,回去晚了,我可就惨咯。”说完便离开了。
祁羽走了之后,孟南国就拿了壶酒,拿了个椅子放在门口坐着等。
果然不到半个时辰,孟南国就看见箫意晨风风火火的从外面赶了回来,来到孟南国面前,上下左右全都打量了一遍,突然明白了什么,暗骂了句“竟然骗我。”箫意晨心里早就把祁羽凌迟了好几遍。
孟南国放下酒瓶子站了起来,没好气的说“你终于肯回来了。”
箫意晨盯着孟南国的脸看了半天,又看了看身上穿的衣服,脸上突然蔓上了怒意,一把扛起孟南国,踹上门,便大步往屋子里走去。
“你放我下来,你干嘛。”孟南国使劲拍打着箫意晨的背,半天见箫意晨都没有放自己下来的意思,于是恼羞成怒,张嘴就往箫意晨的脖子上咬去。
“嘶”箫意晨把孟南国放在床上,跨坐在孟南国身上,一只手钳住孟南国的两只手,一只手捂着脖子,“你是属狗的么,张嘴就咬。”
“那你是属驴的么,这么倔,半个月都没见你。”
孟南国瞪着箫意晨,箫意晨怒视着孟南国。
孟南国瞪着瞪着,眼睛开始变红,突然涌出来大滴大滴的泪来。“你太狠了,半个月啊,这个地方我谁也不认识,我天天都自己一个人,我想偷摸出去溜达溜达也不行,我怕让人抓了去,你还得救我。这深冬腊月的,晚上多冷啊,也没有你这个大火炉了。”
孟南国一生气叽里咕噜什么都说了出来,说着说着竟觉得自己真的委屈极了,哭的更凶了。
一边哭,还不忘记刚才自己下的决心“我也不知道你为什么生气,反正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么。”越道歉越觉得委屈,越委屈便哭的越发厉害。
这一哭不要紧,箫意晨马上慌了神,坐起来把孟南国抱进怀里“是我不好,我不该闹脾气,我不该想那么多,是我不好。其实我刚走就想回来了,可是军营突然有事,好几天没脱开身,等有空了,却不知该怎么下这个台阶了。所以……就,没回来。”
孟南国一边哭,一边把眼泪鼻涕都抹在箫意晨身上,箫意晨也没管她,任由着她哭和胡擦。孟南国擦着擦着突然抬起头看着箫意晨,然后福至心灵的来了一句“这衣服挺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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