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做什么。”
“子清有话要对公子说,公子可能不愿意听,但为了您,就算要罚,也要说。”子清坚定的看着箫意晨说到。
箫意晨摇摇头叹了口气说到“说吧。”
“子清知道,您这次是为了她能隐瞒身份,把秦晟轩的注意力都转移到自己身上,可是您知道的,不管是您受伤还是暴露身份都会坏了大局,您为了她用自己的血做药引是为让她的眼睛复明,虽然是为了更好的为咱们做事,但是这对于她就已经够了,反正她也是要跟我们走,秦晟轩怀不怀疑她对她并无大碍,您犯不着为了她犯这种险。”
“说完了?”
“嗯,说完了。”子清低着头闷闷的说道。
“那就下去吧,我累了。”
子清抬头看着箫意晨往床榻走去的背影,红着眼起了身,在离开准备关门时,听见屋内传出一句话。
“你放心,一切都在局里。”
子清关上门,又恢复了往常冷清孤傲的神态,但眼神里却有着藏不住的悲凉。
箫意晨躺着床榻上,抚着自己胸口的纱布,嘴角噙着笑“你眼睛坏着才能更好为我们做事啊,这你就逃不掉了,可是我哪里忍心让你看不清这大好河山……还有我。”
有一种喜欢,等自己发现的时候,早就和血液连了根。拔不掉,换不了。
惊鸿一眼
因为没有接着藏着的必要了,所以秦暮云就从密室转到相思苑休息了。孟南国虽然眼睛不便但是也一直在秦暮云身边守着,许是自小习武的原因,秦暮云的外伤好的很快,只是毒一直未解,所以一直昏睡着。
这天,外面天阴的厉害,隐隐似要下雨,孟南国屏退了怜儿,从房中走出来到院中的相思树下,摸着树干想着箫意晨此番的用意究竟为何,自己仿佛摸不透这个男人的心。
“美人,想我了。”箫意晨依旧是一身紫衣,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到孟南国身后,双手环着臂说道。
“你来了,真是准时。”孟南国笑了笑,放下手敛去眼中的情绪。
“那是自然,今日来给你敷药,可是说好,这药敷上了要明日才能洗掉,不然功亏一篑。还有狐猎到了,明日大概就能送到京都。”
“多谢,我……”孟南国苦笑着。
“好”箫意晨还未等孟南国说出口,便应了下来。
“你知道我想说什么。”
“你想等京都的情势稳定下来再走。”
孟南国转过身定定的看着箫意晨,许久才重重的点了点头。这时的天阴的更厉害了。
“我只是担心我的父亲和兄长。”
“好,我等你,可是不要让我等太久。”箫意晨嬉皮笑脸着说。
“半个月,半个月一到,我定会和你走,决不食言。”
箫意晨走近孟南国,扶着她走到屋内,看了一眼床榻上的秦暮云,眼神微闪,从怀中掏出药瓶,为孟南国敷好药,叮嘱好注意事项,便打算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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