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南国一边嘟囔着,一边在园中来回踱步,此时的孟南国脑中已经如同浆糊一般,不光手脚冰凉,就连一贯灵光的脑袋此时也是一片空白。
“小姐,他,在等你。”孟辰看着慌乱的孟南国,抚了抚心头泛起的酸说道,
孟南国猛地回过头,看着孟辰的方向,愣了愣,然后深深吸了口气,按下心头千般情绪,说道。
“怜儿,明天午时,你再随我回去,切记什么异样都不要露出,不能让爹爹知道遇刺的事,当做什么都没发生,我们只是回娘家住了一晚,只是该回家了。还有,孟辰,你就不要现身了。”
“所有人都知道你有一个随行的侍卫。”
孟南国思索了一会儿说“我会放出消息,因为你手脚不干净,被我赶出府了。不过,要委屈你了。”孟南国一脸愧疚的看着孟辰。
“不重要。”孟辰一脸坚定看着孟南国。
孟南国听出孟辰语气中的坚定,什么也说不出口,哽在喉头不上不下,只是看着孟辰,孟南国突然觉得自己有什么东西是值得眼前这个人如此的全心全意的相信。
“王妃,虽然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可为什么不找老爷帮忙呢。”怜儿打断了两个人的沉默。
“你是怕老爷身边有别人的人,是吧。”孟辰知道孟南国对自己的为难,打破沉默说道。
孟南国点点头“现在具体情况还不清楚,所以越少的人知道越好。”
王府,表面上一如既往,没有灯火通明,没有人手杂乱,和往常一样。
只是书房的密室之中,灯火通明,秦暮云赤着上身躺着床榻上,腹部缠着一圈厚厚的纱布,纱布下隐隐荫着血。床边凳子上坐着一个女子,一身绿衣,正在为秦暮云细细诊脉。
这个女子名唤青黛,表面上是听雪楼的魁首,实际上是秦叔煜的心腹,习得一手医术,但最擅长的其是制毒和解毒。
“我二哥如何。”秦叔煜焦急问道。
“外伤并无大碍,只是这兵刃上涂了毒药。”青黛用帕子擦了擦手,站起身,向秦叔煜行了个礼答道。
“那个刺客我已经搜过身,身上并无毒药也无解药。”冷冽看着秦叔煜说道。
“其实这毒容易解,只是这药引子却不易寻。”青黛将秦暮云的手放进被里,起身说道。
“什么药引”冷冽问。
“火狐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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