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③④求婚(2 / 2)

誓洇又拿过那枚男戒,牵过谢惟燃的手。

戴到了无名指上。

“嗯,很般配。”

誓洇低头吻了一下无名指上的戒指。

谢淮光又绷不住了,扭头转到一边哭起来。

谢惟燃将誓洇扶起来,两两对视之间。

是释然,也是深爱。

他们拥吻在一起。

如婚礼上的一对新人。

“哗啦~”

很清晰的水声。

誓洇和谢惟燃同时听见,不约而同地看向墓碑上的人。

“他收到了,很高兴。”

誓洇如是说着。

谢惟燃明白过来,他们之间存在特殊的感应,早上愣神那会儿,想必也是了。

下坡路比上坡好走,山脚下停了三辆车。

谢淮光的。

谢惟燃的。

保镖队的。

白色面包车上,后座的其中一个小伙子从墓地山顶上收回目光。

“总觉得又被刀了一把。”

另一个人点头。

“墓地求婚,悲从中来。”

为首那位发动车子。

“上头和谢先生的意思是,过了这周我们就可以撤了。”

后座两个人齐声道,蛤?

“谢先生申请调回总院。”

总院在北京,军备森严。

一时一车子人也没说话。

谢惟燃车上。

誓洇开着车。

“下周,我就回去了。”

他语气平淡,听不出情绪。

谢惟燃一时也没说话。

各有各的打算。

誓洇从他的沉默里品出一丝微妙。

“你也要走。”

谢惟燃点点头。

“我哥呢?”

“回上海。”

果然。

意料之中的事。

到了酒店,同谢淮光道了别。

谢惟燃牵着誓洇回了808。

“我们,洞房吧。”

谢惟燃将誓洇抱到床上,一边吻他,一边提议。

“好啊,新郎官。”

谢惟燃给他宽衣解带。

房间里的灯忽然都灭了。

手里捏着的衣服忽然浸满水渍。

入手的肌肤一片冰凉,滑腻腻的。

谢惟燃呢喃着。

“你来了。”

回答他的是空灵飘渺的声音。

“我来嫁你了,谢惟燃。”

谢惟燃褪去最后的束缚,倾身覆上他嫣红的唇。

暧昧的喘息恍在远处,又近在耳边。

“哈啊……惟燃……惟燃……啊……”

谢惟燃急不可耐地送进去,里面顺滑得不可思议。

又深,又紧,又勾人。

死死吸着他,半点不放松。

呻吟声喘息声越发高亢激烈。

按理说这个分贝该有人投诉了。

可周围静悄悄的,连楼下的鸣笛声都消失不见。

只有这间屋子独立地存在。

谢惟燃内射了一次又一次。

在他娇娇柔柔的呻吟声中迷失了理智。

他也射了一次又一次。

冰凉的白灼溅落在彼此肌肤上。

谢惟燃火热的体温落上那异常冰凉的体液,冰得颤了颤。

随之而来的是附骨之蛆般的欲火。

谢惟燃醒来时,身边静悄悄的。

房间里已经了没有那夜的凌乱。

拿起手机,已经是三天后。

谢惟燃脚步虚浮地踩在地毯上,打了电话。

“喂,师兄,我……”

“惟燃啊,你这几天好得怎么样了?不急着上班啊,病假我给你批了五天,不急不急,好好休息。”

挂了电话,谢惟燃抓过水来喝了口。

誓洇的东西都收拾走了。

走得干净利落。

誓涟的消息蹦出来。

誓涟:三天了,该出来了。

誓涟:今天我休息。

誓涟:我在门外。

谢惟燃起身去开了门。

誓涟朝里看了一圈,就知道人走了。

谢惟燃有些虚地靠住他。

誓涟搂着他,凑在他耳边小声说。

“天赋异禀啊,谢惟燃。”

谢惟燃闷声笑了两声。

“那可是吸人精的狗崽子。”

誓涟搂着他,重重呼了口气。

“我们各回各的位置上去,各司其职,各安天命吧,到时间了,自会相聚。”

誓洇走之前,如是对他说。

谢惟燃知道这话是誓洇的意思。

点了点头,抱紧了誓涟。

左手在无名指的钻戒上摩挲了两下。

“哗啦~”

清晰的水声响起。

仿佛在回应他。

谢惟燃勾唇笑起来。

誓涟摸着他的头。

目光深远。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