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②⑧春药(1 / 2)

转身上了车。

“你应该没带正装,我们去挑套衣服。”

谢惟燃发动车子,如是安排。

誓洇确实没带正装,最开始也是过来散心,都是些常服。

虽然向来知道生意场上男士西装以高奢订制居多,誓洇也有几套高定,都是年会和高层会议上会穿几次。

量过尺寸挑过肤色。

誓洇进了试衣间。

镜子里,身上疹子没有完全消散。

依旧红肿成一片,布在肌肤上。

有种触目惊心的可怜。

好在高定的衬衣是丝质的,不易磨到皮肤。

穿上熨烫到一丝不苟的白色西装,连皮鞋也一尘不染。

誓洇从未觉得自己是这样人模狗样。

还有点顺眼是怎么回事?

就是一身白,显得手腕上那片红有些刺眼。

出了试衣间,谢惟燃立即走过来。

“又痒了。”

抓起他手腕,摩挲了两下。

“好看吗?”

“好看。”

不穿更好看。

谢惟燃轻捏着他手腕,往手心挠了挠。

两人一前一后进了试衣间。

镜子里,谢惟燃抵着誓洇,膝盖顶进他腿间。

接吻的时候,顶弄的动作很细微,又很致命。

“哈啊……嗯……谢……惟燃……轻……啊……”

誓洇被欺负得话都说不完整。

谢惟燃替他脱掉那一身西装,又擦好药,连腿根都没有漏掉。

穿好衣服,两人一前一后地出了试衣间。

誓洇嘴唇嫣红,还有点肿。

谢惟燃让人把那身衣服包起来,自己也拭了一身。

誓洇靠在沙发上,脑袋还因着刚才接吻缺氧有点晕。

谢惟燃走出来的时候,他又醒了。

他真的,是混在人群里会发光的人。

腿很修长,比例很好,腰也细,肩也宽,脸就更不用说了。

誓洇看得入神。

花痴起来就看起来不那么悲伤。

谢惟燃若有所思地走到誓洇面前。

弯下腰。

“被我迷住了。”

誓洇仰头看他。

“花孔雀。”

谢惟燃心情颇好地保持着笑意。

原来誓洇晓得他这些天的行为背后是想表达什么。

“聪明。”

短短两字的夸奖,誓洇笑弯了眼。

谢惟燃又弯了弯腰,而且弯得毫不费力。

“晚上乖乖跟着我,花孔雀带你飞。”

这话咬着耳根说的,极其暧昧。

誓洇往后仰头。

打量着谢惟燃弯腰的姿势。

“好腰啊,花孔雀。”

谢惟燃直起腰来,颇为骄傲。

“天赋异禀。”

誓洇也站起来。

“教我啊,天才0.5”

谢惟燃却不接话。

颇有压迫感地站到誓洇身前。

“讨好我。”

誓洇立马心领神会,踮脚仰头去亲他。

谢惟燃抬手搂着他后脖颈,加深。

嘴里尝到铁锈味时谢惟燃才放开。

咬出血了。

誓洇冲他挑眉。

谢惟燃舌尖舔了舔下唇的血。

色气值爆棚。

“狗崽子。”

谢惟燃鲜少说重话。

誓涟弄疼他了也没有被骂过狗。

誓洇不怒反笑。

“承让。”

谢惟燃抬手摸他的头。

颇为宠溺。

“好了,我去换衣服,我们去吃饭。”

虽然在CBD买了衣服,吃饭却是在巷子里一家很温馨的家庭饭馆。

谢惟燃也是第一次来。

菜式偏韩式。

辣白菜。

汤泡饭。

烤牛肠。

酱牛肉。

酱泡蟹。

吃得很满足。

誓洇放下筷子。

谢惟燃正要拿手机付款,被他按住手。

“给个花钱的机会,现金放了好几天,一个钢镚没用出去。”

谢惟燃果然没动,看他拿着钱包去柜台结账,老板抓了两颗清口糖给他。

草莓味。

结账回来,他递给谢惟燃一颗糖。

两人一边吃糖一边出了店门。

谢惟燃低头给誓涟发了条消息。

谢惟燃:(地址)这家很好吃。

誓涟:好,下次带我去尝尝。

谢惟燃:这顿誓洇请的。

誓涟:我说我有点嫉妒,你信吗?

谢惟燃:信的。

停车场离这里有点远,两个人沿路逛了逛。

誓洇扭头看谢惟燃低头发消息,伸手牵他。

“这么急着炫耀啊,花孔雀。”

一句话点出谢惟燃的小心思。

谢惟燃回完消息,将手机按熄放兜里。

任他牵着走。

到停车场,誓洇接了钥匙。

“去哪?”

谢惟燃上了副驾。

“单位有点事要去解决。”

到谢惟燃单位门口,誓洇熄了火,把钥匙递给谢惟燃。

“我回酒店睡午觉,晚上打电话叫我起床。”

谢惟燃接过钥匙。

“知道了。”

目送他进了单位门,誓洇转身往回走。

路过那辆白色面包车的时候,正对上为首的那位。

誓洇从他脸上捕捉到一丝复杂神色。

顿了顿脚步。

敲了敲窗。

显然车里的人也没料到他的举动。

誓洇上了车。

誓洇猜测他们应该都看到屋顶上他们俩在搂着接吻。

所以这看起来就像小叔子撬墙角。

才一个星期。

眼睁睁看着谢大工程师一步步沦陷。

啧,看来他这个小叔子挺有威力的。

“这几天辛苦几位了,跟着我们到处跑。”

为首男人讪笑了一下。

“过几天就不会了,诸位一定要好好保护他。”

誓洇没由来说了这么一句,随即下了车。

这一车人望着那个离去的背影。

好悲伤。

吃瓜吃到深情虐恋。

“好刀啊老大,他好像,也没有什么错。”

后座上一个男人呢喃了这么一句。

为首的人叹了口气。

“没谁有错,是命运弄人。”

他们调查到的资料显示。

誓洇在云南独居了十年。

清心寡欲,别无所求。

一朝跳进河里爬起来,像变了一个人。

就像死过一次的人,忽然想通了。

那双眼睛看透了很多,又永远蓄满悲伤。

他带着悲伤来,又要带着悲伤走。

只为了要把自己一颗真心追着撵着捧到谢惟燃面前。

他要不要,都没关系。

他要,他会放下那颗心就转身走。

可那个早上,他那么努力地跑,要追上那个人,追上之后转身的瞬间就落下泪来。

好像一个背负了许多的沉重灵魂在那一刻得到释放和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