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宅屋的备用站为 精品御宅屋

①③两难(2 / 2)

誓洇白天忙项目的事,晚上就回谢惟燃那里休息。

忙过那一个月,瘦得皮包骨头。

谢惟燃心疼,又是营养针吊命,又是中药养身,轻易没有碰他。

这天是个周末,谢惟燃在学校里有事抽不开身,誓洇独自待在他住的地方。

谢惟燃没有管他管得那么紧,誓洇也非常听他的话,他也从来不担心哪天回来会见不到誓洇。

他们之间有一根默契的线彼此连着。

誓涟每周都给誓洇打电话,但他从来不接。

这晚谢惟燃不在,誓洇鬼使神差地,接了。

誓涟:你……好点了吗?

那边传来衣服落地的声音,他进了浴室打电话,有回音。

誓洇:我没事了。

誓涟:我想你了。

誓洇长久地沉默着,听着那头誓涟逐渐变粗的呼吸声。

誓涟:小洇……呃……给我……都给我……你的全部……嗯……

誓洇将电话拿远了一些,他实在想不到,光是听到他的声音誓涟都能硬起来。

电话那头絮絮叨叨持续了很久,直到喷头的水声将一切都淹没。

誓洇叹了口气,将电话挂断。

一个小时零十五分钟。

挂完电话,誓洇听到锁头转动的声音,知道是谢惟燃回来了。

卧室里他还开着灯,谢惟燃进屋看到他还没有睡,脱了西装外套朝他走去。

他身上有红酒的酒气,誓洇搂过他的腰,谢惟燃顺势低头去吻他,手朝他腿间摸去。

“这么想要?”

他摸到誓洇很硬很湿很热。

“嗯……要……要你……啊……”

谢惟燃将人按倒,手指尖扣弄着他的敏感之处。

送入三根手指,那里已经湿嗒嗒地有节律地伸缩着。

每次谢惟燃都顺畅地进去,里面吸得他尾椎骨发酥,紧得他头皮发麻。

誓洇配合地抬腰迎合,目光潮湿,毫不掩饰地写满期待和渴求。

“他又打电话给你了,嗯?今天我不在,你就接了,是不是?”

谢惟燃紧紧抓着他的手,撞在肉壁上,半点不怜惜。

誓洇吃痛地蜷着手,闷哼一声,塌软的腰又慢悠悠挺起来。

“隔着电话发情的狗罢了。”

谢惟燃继续大力挺送,囊袋撞在他臀上,啪啪作响。

“他是狗,我是什么?”

谢惟燃撞得他连连往前扑,抓着腿把人给拖回身下,继续撞。

“你是,谢惟燃。”他的回答极大地取悦了谢惟燃。

啪啪啪,拍得他臀部红肿,那处也是软肉倒翻,被精液里里外外浸润得发亮。

淫乱至极。

谢惟燃忍着射意,把人从被子里捞起来,放到腰上。

“要吗?自己坐上来。”

誓洇一手扶着他的手臂,一手扶着他的柱身,颤着腿,慢慢地坐上去。

肉刃一寸一寸地破开软肉,抵在肉壁上。

谢惟燃眼里的光一点点燃起。

誓洇天赋异禀,从来没有让他失望过。

其实很痛。

誓洇要忍着。

他心里的渴慕大过了痛。

所以还忍得住。

他扶着谢惟燃的腿,上下颠着。

快感像灭顶之灾,席卷他所有感官。

谢惟燃射得很深,又深又持久。

誓洇支着身子,颤着抖着,直到谢惟燃射完,他才坚持不住地倒在谢惟燃身上。

腹腔里满满地都是谢惟燃的体液,射完他也没有一丝疲软,雄风依旧地堵在入口。

谢惟燃顺着他的脊背,两扇蝴蝶骨美得不像话。

他腰上有腹肌,后腰却一碰就软。多摸几下就能塌下去,塌腰的弧度也美得不像话。

最美的时候还是要数潮韵时分,肌肤绯红,含情眼里都是拨不开的水汽,整个人都透露着慵懒餮足。

就像现在,靠在他身上,满足地贴着他。

谢惟燃从身到心都被抚慰得妥妥贴贴。

休息片刻,他支起身来,将誓洇按倒在床上,与他面对面地对视着。

拉着他的手抚在他柱身上,又摸了摸交合处,要他亲眼看着自己发硬发烫,被冲撞被顶弄。

谢惟燃吸着他胸前的肌肤,红了一处又一处,咬含着他的乳头,用舌尖感受凸起和粗粝,听到他压抑不住地喘息,一下接一下地捣弄他最柔软的地方,最后回到他的唇,舌头和舌头嬉戏勾缠,深深地压着他,在登顶时刻,近距离地欣赏他双眼失焦。

浴室里,因为射得太深太多,誓洇只能任凭谢惟燃将促进肠道蠕动的药剂推进他体内,随后从没有完全闭合的肛口涌出一股又一股浊液,体液混合物顺着浴缸下水道流走,腹腔也渐渐变空变软,誓洇心里的虚无感又涌起来,却只能十指扣着浴缸壁,一点点将那种空无压制下去。

排完了,谢惟燃按开热水,温热的水将誓洇一点点包裹,这一点给了他一定程度的抚慰。

他放松下来,谢惟燃坐了进来,将他抱在腿上。

誓洇侧头索吻,谢惟燃细致又温柔地和他接吻。

垂眼时,露出和誓涟如出一辙的温情。

一吻结束。

誓洇靠在谢惟燃胸口。

“你那天,和我哥说了什么?”

谢惟燃环着他的腰,低头亲了亲他的额头。

“我什么都没说,我们只是靠在墙上接吻。”

誓洇仰着脖子去亲他。

“那你也和我接一个那天的吻吧。”

谢惟燃捏着他的下巴,不同于任何时候与他接吻,先是触了触他的唇,像是在征询意见,双唇彼此触碰时,互相用力地掠夺着,像是要轮番证明彼此的真心。

他们,还爱着。

意识到这一点,誓洇心里一直悬着的玻璃心轰然炸开,碎片七零八落,全都扎在他心口,扎出一道道伤口,流出血液,蔓延进一条沉默的河里。

这条河下面,暗涌不断,漩涡密布。

一具身着白袍的骷髅骨架在河底安静地睡着。

血液涌入河中的那一瞬间,骷髅头张开了嘴,似乎说了一串什么话。

似乎是在说:

誓洇啊,别难过,他们爱你的肉体,这就够了。

一吻作罢,誓洇靠在谢惟燃胸口,听着他的心跳从狂乱到平稳,慢慢地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