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西章瞧着她缓缓松了手。

“我只说一遍禾霓，不许躲。”

他手中的皮带尖儿点了点她硬挺的奶尖。

她揪紧了手下的床单。

啪——

禾霓一下弓起了身子，她下意识要遮挡，脑中直响起他方才那句话又按捺下。

啪——

又是一下落在她右边的乳尖上，她张着嘴呜咽，偏开头去，身体里两股火热交织叫她两腿紧紧的夹在一起。

“看着我。”

西章伸手抬正她的下巴。

四目相对，她只看着他又一次抬起了手，在她模糊的泪眼中，他再一次挥下——

一下抽在她叫他啃咬的左乳上，叫她痛叫出声。

一下抽在她手臂上，叫她剧烈的扭动身子。

可她依然记得，要看着他，因为他命她看着他。

接连不断，在她身上留下一道道红痕，后来她也叫不动了，只一喘一喘的呼吸和闷哼，也不知是什么感觉，只觉身体的血液都变得火热，燃了她浑身上下每一寸。

他每挥一下，也扯动她喉咙上的项圈，他需求的长度越多，捆住她的空间就越来越小……

“李西章……李西章……”

热汗和泪水，她苦苦叫他名字，却不敢叫他停下。

结束与否，在这场关系中，不是她能够决定的。

她只能边哭边求他，“我错了，求求你……呜呜呜……我知道错了……”

她的脸庞上每一个细微的线条，都在央求着，要换他一点怜悯。

李西章看着她，沉默两秒，继续手中的动作，数十下招呼过去，扇的她乳波一阵一阵。

他下身硬着看起来火热至极，可他那双眼睛冷得很，暗红的眼睛看着她要把她烧出两个大洞……

很快，她连开口求饶的声音都不再继续了，一边哭着一边因为火热的疼痛收紧着身子，渴求又依依的望着他。

终于，他停了手。

“从前，我跟着去巡游，在路边呢，碰到一家养狗的人……”

她的眼前蒙了一层雾水的壳，痴痴的望着他。

只听他说，“那条狗凶得很，十分敏感，我问他这样的一条狗是怎么驯养的呢？”

“他说，要打。”

李西章看着她的眼睛，笑道，“狗一定要打。”

禾霓咬紧了嘴唇，整个身子一抽一抽的，他伸手摸上她硬挺肿大的乳头时她浑身一震，泪水哗哗的往下坠，硬把痛呼咽下口，抽抽噎噎的看着他。

“我若是养狗，你听好了……”

“我打狗，是为了更好的养狗，不是为了虐待狗。”

他伸手摸了摸她的脸，她眼里的壳子一下叫他揉碎了，再也不能抑制的大哭出声，崩溃的难受，一把伸手抓住他在她脸侧的手，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主人的这双手，狗犯了错，就是惩罚，讨了欢心，就是爱抚……”

他说，“赏也是罚，罚也是赏。”

“那么现在开始，你听懂了吗？”

她惶惶然的点了点头，紧紧攥着他的手，缓缓合上了眼。

她懂得了。

上了这张床，她的身体，她的心灵就是李西章的所有物……

终于，肯说出来。

她曾经，为了宋良骏甘愿套上的绳索，如今终于递到了李西章的手上。

将她套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