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个笨女人。”

禾霓靠在他腿边，紧紧的攥住他要收回的手。

她就坐在他的脚边，整个人的世界像是被他的三言两语击了个粉碎，他将她幻想起来的美好全部扫除，留给她酸痛，麻木木的无人可依。

“我该怎么办……”

她哭着问他，头一次肯向别人承认自己的愚蠢，愚蠢的残忍。

可爱一个人是没有道路可走的，即便是得道高人也要说难。

于是李西章看着她，他用尽温柔将她轻轻揽起。

她光裸的肌肤，颤抖的身躯，他的手指轻轻点在她喉咙处，能感到她整个人一抖，抽泣的声音也顿住。

“爱情，当有人说出爱时，另一个人就以为自己已经稳操胜券。”

“以为有无限的包容，无限的依恋，无限温柔……”

他温热的指腹缓缓向下，划过她脖颈上他留下的齿痕，划过她的锁骨。

他忽然按在她的心口上，感受到她心跳开始加速的跳动，隔着皮与肉好似在撞击他的指腹。

李西章笑了，他的声音灰暗轻飘，“谁知这东西像是捧在手心的一块豆腐，只要你肯松手，就算是彻底放弃……”

摔个粉碎，难以再拾起。

禾霓眼前蒙着一层水雾的壳，在他指腹按在她乳尖上时她呼吸一喘，一眨眼，壳便破碎掉落下来。

要做一个善解人意的坚强女人，为了成为这样，她一天天的坚持下来，不愿在宋良骏面前哭泣，所有的寂寞她都愿意忍受。

可如今她所有的坚韧都在这个叫做李西章的男人面前瓦解，面对着他，禾霓哭出了这两年的眼泪。

苦涩，不知不觉间彷佛形成了一汪忧愁的湖泊。

拉着她，坠着她，往下沉。

“你想改变，这又有什么错呢禾霓……”

他抓住她柔软的奶，满掌的滑腻。

“其实你喜欢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