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了点头:“噢噢。”
姜曳伸手捏了捏我的脸颊,试图戳出一个笑脸来:“你呢?”
今天的天气很好,白云很多,所以温度并不热,天台上还能吹到一些爽快的风。
如此明媚的天气,我却感到了丧气:“我妈妈,事业很成功,对我的期望很高,就是感受不到温度。”
我见过很多同学的妈妈,在家长会的时候。
她们看那些孩子们的眼里总是带着爱意和温暖,并不只在意那成绩单上冰冷的数字。他们的关系都很和谐融洽,看着就像是一家人。
我却感觉像是我妈妈的下属,工作成绩一旦不好就会面临被“开除”的风险,是冰冷的没有人情味的关系。
“你知道吗?”突然上升的倾诉欲急促的掩埋了我,委屈的感觉仿佛要窒息了。
我抬起我的左手给姜曳看,有些无力:“其实我是左撇子。”
“我爸也是左撇子,他们离婚后,我妈把我矫正成为了右手的习惯。”
可笑的有些荒唐。
虽然已经习惯用右手了,但是某些下意识的反应,我还是会伸出我的左手。
有时候,我很恨他们两个人,一切的痛苦都是从这开始的。
一个自私自利的男人和一个控制欲极端的女人。
姜曳握住了我的左手,贴在了他的脸边,眸里细闪着心疼怜惜:“辛苦了。”
然后他捏着我的手放在了他的耳边,撩起了他蓬松柔软的耳发:“其实我也有耳洞。”
他也告诉了我他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