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兰时感觉自己的声音都要叫哑了。
多重的刺激,让她意识溃散,瞪大的眼睛失去焦距,脸上荡漾的全是舒爽的淫态。
傅珩被这样的她,勾得欲火焚身,鸡巴一插进去,没有片刻的停留,便大开大合地抽插操干起来。
苏兰时被绳子绑得不能动弹,可整个人还是被他撞得不停地耸动。
“骚货,真是只欠操的骚母狗,哦……哦……”
他低头去寻她的唇,狠狠地吻住,舌头剧烈地搅动纠缠,好一会,分开时,两人都是气喘吁吁。
“宝贝,叫我……”他哑声说。
苏兰时还有点晕头转向,闻言软软地喊了声:“主人……”
大鸡巴继续在肉穴快速进去,他喘着气,又道:“还有呢?”
想了想,她喊:“姐夫……”
这个称呼,让两人想起以姐夫小姨子身份偷情的那段日子,心头不禁一阵激荡。
男人顿时操得更狠了。
“啊啊……”
“还有呢?”他依旧不满足,一边插穴一边追问。
苏兰时被操得浑身酥软,连呻吟都跟小猫似的,软软地哼着。
她舔了舔唇,一个称呼在脑中浮现,“老公……”
终于叫对了,傅珩一阵心满意足,搂着她心肝宝贝地叫,鸡巴操得又深又重,恨不得连阴囊都塞进穴里。
之前憋太久了,男人操穴时,都是带着一股狠劲的,苏兰时的身体实在是太敏感,没一会,骚穴里又开始收缩痉挛,夹住粗长的大鸡巴,狠狠地绞着。
“啊啊……到了,又到了……”她呻吟着,扭着腰,急切地迎着他的撞击。
快感如同电击,迅猛来袭,苏兰时爽得翻起白眼,张大嘴巴,却叫不出声,身体剧烈地抖动,足以看出,她的高潮来得有多爽。
可她高潮了,傅珩却才刚开始,远远不到射精的时候,奋战到半夜都没问题。
时间还很漫长,只要与心爱的人在一起,就不会觉得疲累。
后来,在晕睡过去之前,苏兰时告诉傅珩,只要求婚仪式足够打动她,她就会点头答应,与他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