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盼己听到身后拖鞋声,头向后转,还没看清来人,嘴巴就被封起来,被人从后揽着,湿润的舌头舔舐着娇嫩的唇瓣,探向香甜的口腔,勾住软滑的舌头时吮吸着对方的味道。
那种心跳加速和大脑缺氧的感觉又来了,解星晨手从衣摆处探进去,摸到纤细的腰肢,皮肤在被触碰到时瑟缩的颤了一下,那双手继续作孽的往上摸,摸到蕾丝花纹的内衣,手指钻进窄紧的内衣里,碰到柔软的乳肉,乳肉与内衣过于贴合,手指进去一点就进不去了,就顺着内衣边的轮廓去描绘,抚摸。
嘴巴被放过,缓过来一点后,林盼己颤着嘴唇说:“先 先别这样。 “之前在的都是在密闭的昏暗空间里,这次是在明亮宽阔的厨房,林盼己觉得自己羞得头顶都要冒烟了,手紧紧的抓住料理台边,脚趾头蜷缩交迭在一起。
“别怎么样?” 要命的是解星晨还在她耳朵边说话,呼出来的气息都喷在她敏感的耳垂。
解星晨看着她的耳尖充血张开红润的嘴唇含进去抿捻,舌头还故意滑过,感受到身下人的轻颤,内衣扣没解开就直接把文胸推上去释放出两个软弹可观的乳肉,一手一个差点抓满,充实饱满软韧的手感让解星晨忍不住用力抓了几下。
“嗯,呃,轻一点。” 抓那一下,刚到痛点,但又不是难以忍受,反而带来一种异样的快感,让林盼己忍不住娇呼出声。
“不是说不要这样? 要不要听听自己的声音? “娇喘声似春药般钻进他耳朵里直冲他性器,早就硬的发疼了,抵在她后背隔着裤子摩擦,恶劣的用手再抓捏了几下。
“嗯,别! 别说了! “本来就羞耻,自己喘出来更羞耻了,身后还被他硬挺挺的性器戳着,他这样一说,都被烧的要融掉了。
解星晨一手揉胸,轻拢慢捻,一手去脱两人的裤子。
“别! 不! 真在这里! “感到屁股一凉,林盼己语无伦次的反手抓解星晨的手。
解星晨直接把她的手放在发烫的擎天柱上:“它说等不急了。 ”
林盼己碰到他硬硬烫烫粗壮的老二,甚至能感受到上面的青筋血液流过时的鼓动,手想抽开,被解星晨强制压在那,硬挺的龟头还故意的去磨蹭撞击。
解星晨拿出事先准备好的避孕套,用嘴撕开包装,手从胸上撤下来,单手戴好避孕套,阴茎顺着林盼己紧密的股缝摩擦,滑落到花穴口,顶开两片娇嫩的花瓣在穴口研磨。
一手去揉胸,一手托住她发软的腰肢,林盼己双手撑在台边,感觉自己下腹一股股花汁流出,双腿发软要站不住了,硕大坚硬的龟头时不时碰到花蒂,让穴里感觉越来越空虚,挤出了更多花汁。
感觉穴口很润滑后,解星晨腰一沉顺利挺近三分之一,不重不轻的抽插了十几下之后,甬道虽然还在紧缩,但能完全容纳自己了,因为后入还差一部分没有进入,但在外面进出时,蹭到林盼己柔嫩的股肉也是非常舒爽的。
林盼己身上的敏感点都被照顾的很好,耳垂被解星晨的嘴巴含住舔舐,轻咬了一下耳朵后又去轻吸她的脖子,一只手时而捏时而抓她的胸,一只在腰上时而去抚摸她的腰窝时而去碰她的阴蒂,穴里的性器填满了自己,抽插带来的快感让穴肉兴奋的去绞动,她感觉自己敏感的要疯掉,灭顶的快感冲上天灵盖,刚压抑的喘息又忍不住从喉咙溢出来:“嗯,呐,好深,别,好难受, 嗯! “声音欲的不像话,手张开在空中胡乱的挥舞了几下,用尽所剩力气去打到水龙头,企图用哗啦啦的水声去掩盖自己不像样的喘息。
“嗯,哈,你好软,声音软娇娇的,耳朵好软,胸好软,腰好软,屁股好软,连里面也是又软又热又紧,吸的我都要融在里面了。” 染上了情欲的声音低沉喑哑,嘴上说着要融化,老二诚实的比钻石还硬,肆意的在花穴里驰骋。
林盼己一边觉得他的话很羞耻,很欠打,一边又忍不住沉溺在他的声音与情欲里:“嗯,啊,你,不,不要,嗯。 ”
“不要? 不要什么? 我觉得你很想要,水流了很多哦。 “解星晨一边说一边用力的挺进。
林盼己被解星晨四处点火,高潮来袭,紧缩着肉穴,喷出一股股的花汁,腿彻底软了,手也撑不住了,抱紧腰间有力的手臂:“嗯,解,解星晨,我,我不行了。 ”
感受到身下的人彻底软下来,把她抽抱起来,性器却还插在里面,花汁顺着阴茎滴落在厨房地面,厨房里飘满了不属于它的情欲味,走时关上了被林盼己打开的水龙头。
被突然抱起的林盼己,很没安全感的抓住了他的手,穴里的性器官还硬邦邦的,随着走动还顶的更加深入,从未尝试过的姿势,害怕掉下去的紧绷的情绪带来了别样的快感,每走一步,就往幽深的花穴里更进一步。
把林盼己放到沙发上阴茎都未曾离开花穴一寸,林盼己跪伏在沙发上,腰下放了个枕头,塌下的腰线,高耸的雪臀,解星晨发红的眼睛,像南方春天被雨水淋湿的桃花,红润,艳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