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呻吟着,当俞生的肉棒顺着刚刚喷出的淫水插进身体里的时候,她的表情是如此的生动,娇花嫩蕊,妩媚地怒放。
水汪汪的眼睛略抬着看他情欲的脸,又低垂着看他们的交合处。
玫红色的小穴艳丽地在弥漫着淫水,夹住的那根鸡巴是青筋暴起的粗壮,一种堕落的不能忽视的诱惑糜烂在腿间抽插。
“阿生……操我……小婵的穴好痒……”
她妖艳地不像个人类,他只能本能地把他的器物塞进那个桃花源里,哪怕是被吸干也不要紧,她的美丽和爱像病毒一样破坏了他的理智头脑。
“操你……你好美……我怎么都操不够……”
他吻着她的发,清新又迷人的香气扑鼻而来,他舔了舔嘴唇,咽了咽口水。
跪久了的膝盖已经有了明显的两块红痕,但他一无所知,终于站起身的男人已经沉浸在女人的桃花源里,他的鸡巴像机器一样不知疲别,快速地用力地冲刺着,但依旧抵不了心头的那一股子火烧火燎,只求着身下这被他压着操的女人能多施舍一些骚水,以期盼能浇灭他心头的苦火。
“啊……啊……把我操晕……阿生哥哥……我什么都不想了……啊……只想你……只想你……”
四片嘴唇又贴在了一起,她死命地抱着他的身体,像是抱紧了最后的稻草,嘴唇像是要把他吃进去一样,猛吸了一阵,再也分不开了,她丝毫不用技巧的吻技,只是一味地吮吸,恨不得吸干了去,心头的饥渴和长久的恐慌让她把所有都寄托在这场性事和这个吻上。
他却像被吮住了心一般,猛地一拽,生疼,但上了发条的鸡巴还在抽送着,插着穴儿,被两瓣媚肉绞紧了,汩汩的汁水在往下流淌,滴沥哒啦。
碾弄的四瓣嘴唇像胶水一样,分分合合,两只八爪鱼一样纠缠着,很快就滚动到了床上。
床上也铺满了零零散散的乐谱草稿和他烦躁的涂鸦。
女人躺在乐谱中间,像是误入狼区的绵羊,惨白的纸,黑漆漆的直线和乐符,跳动在床上,颤巍巍地供着那白花花红嫩嫩的妩媚女人,她像朵玫瑰一样被压在床的正中央,狭小的床没有什么空隙可言,这朵娇艳盛开的玫瑰在无声地喘息着,尽情地勾引着身上与她密不可分的男人。
玫瑰的花蕊也只是用来繁育后代的一个容器而已,她是个天生勾引人的器物,泛着浓浓的香味,铺展在他的乐符上,他的器物正深深地插在她里面,捅到了底,插进了交合的子宫里,沉溺于她的蜜水香雾里。
欲海深壑中的男女,哪管床上的这一滩狼藉,他们双眼都通红了,生吞活剥着对方。
宋婵衣原还完整的裙子已经被掀到了脖颈,生生把欲海深沉的潮红脸蛋和白晃晃的身体分开来,像一条分界线,向上看是豪放的妖精脸,向下看是无辜的肉体,被男人揉捏地颤抖着,一对跳动的奶子还在空中摇晃,晃出了乳浪,跳出了波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