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还没开出几米,他的唇已经贴上来了。
他呼出的热气,环过她的身体的强壮手臂,突如其来的亲吻,激烈,荒糜,摇曳着陷入黑暗的魅力。
她舔舐着他的嘴唇,舌尖勾过他的上牙膛,焦渴的嘴唇湿润了他贪心的欲望。
啊,绵软湿润。
“你是妖精吗?”
光是她软得像泥一样的身体,挨着他的胸膛,他已经把胯下的那根硬物涨到难受了,她嘴里的嘤咛,已经击垮了他本就所剩无几的理智。
她已经被按在了宽敞的后座皮垫上,扎得高高的马尾此刻已经散了开,凌乱地铺在深色的皮具上。她白嫩泛红的玫瑰脸颊,此刻在乌黑的发和深色的皮具中,显得恣意又鲜艳。
谢庆目不转睛地开着车,无声地降下了挡板,一路往旗下的酒店驶去。
“你喜欢什么,我就是什么……”
她轻轻地呢喃着,上下嘴唇轻轻地动了几下,不仔细听都听不清,酥软的,含糊的。
他已经化了。
“那一直做我的妖精好了。”
他已经埋头在她高耸的胸上,他嗅着她轻盈的体香,香甜的奶香钻进他的鼻腔,他闭上了眼,喉结耸动得厉害,沙哑的喘息在后座封闭的空间里像是一道欲望的藩篱,一捅就破。
一双冰凉的小手已经悄悄地伸进了他的运动衫里,触到了他此刻起伏的腹肌。
“草!”
他摁住了她的手,双眼都红了,鬓边的汗砸了下来,在隐忍着什么。
“等会儿把你肏死。”
“好,我等着。”
宋婵衣偏头躲开他的汗珠,松了脊背,脸上含笑,仿佛被压着拱动的待宰羊羔不是她一般。
“急什么,你怎么这么骚啊……”
他挥开了她往下摸索的手,感官的刺激让他几乎秒射,她娇软的手已经快把火烧到他的胯间了,浑身的热血都向下腹涌去,胯间的鸡巴已经又胀大了几分。
“怎么?不喜欢骚的?还是忍不住要射了?”
她自如地躺着,忍不住咯咯地笑,手还在又轻又慢地拂过他的下腹地带,享受地抚摸着他的肌肉和突起的青筋。
“今晚你别求饶!”
谢策遥有些气急败坏了起来,喘着粗气,埋在她的颈间,微卷的鬓发戳着她的脸颊,微微有些痒,她只眯了眯眼,脸上依旧是意味不清的笑。
车窗划过的风景,如同画面一样疾驰,抓不住,也握不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