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踏进楼道,就听见了熟悉的女声,却不是熟悉的语调。
“你想我了吗?”
是宋春冰。
“这个时间,你不陪老婆,给我打电话干嘛?”
她在撒娇。
“不行……我在家里呢……”
“嗯。你别过来,我过几天就回去了。”
“那你来接我嘛……”
“嗯……你别嘛……”
不知道电话那头的男人说了什么,宋春冰的嗓子像齁住了蜂蜜一般,逐渐黏黏糊糊起来。
宋婵衣却愣住了。
她呆呆地站在楼道里,脑子被糊住了。
也不记得小姨又在跟电话里的男人讲了些什么,只等宋春冰挂了电话进了门去,她才挪动她僵硬的四肢,慢慢上了楼去。
阁楼里,阿婆已经在房间里睡着了,母亲和小姨挤在她的房间里。
她今晚的归宿就是在小小的客厅里搭了一张简易小床。
阁楼好像又恢复成小时候的模样,自从宋春冰考去了文州,母亲常住平海市里,这个阁楼已经不像以前一样拥挤了,但她的心好像越发空落落的。
人的心好像也是一间空空的小阁楼,有些人富有地将各种各样的破烂杂碎一股脑儿装进去,有些人却是空空荡荡。
宋婵衣的心装了太多的事,她想要的太多太多,她时常顾不上塞一点爱进去。
她惶恐得很,她生怕有人趁机挤进她和阿婆的小阁楼里,鸠占鹊巢。
躺在不习惯的简易小床上,她也是累极了,昏昏沉沉地睡去。
她在梦里,大腿好像逐渐热起来了,迷迷糊糊地感觉到谢策遥的手滑进了她的内裤里,摸着,摸着,就伸进了她的腿间。
她的双腿并了起来,紧紧地夹着,来回蹭着被子的边角。
她还没来得及清洗的穴滑腻腻的,越发痒起来了。
梦里,炽热的焰火在咄咄追问,燃烧的是花朵,还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