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别墅一直住到周知彦的假期休完,还是回到了时雨的公寓。
周知彦起初想让岑少艾留在那里。空间宽敞,屋顶挑高,有无数房间,还有没有花的花园。即使没有太多娱乐设备,岑少艾的白天一定不会无聊。
他是这样打算的。
岑少艾问:“你什么时候来?”
“我可能不能天天来。”周知彦说。
这里太远,太偏僻,他花在路上的时间,只会更多。
“但我会尽最大努力,我保证。”
他的保证无法安抚岑少艾,岑少艾没再说话,但她的抗拒,已经尽在不言中了。
也说得通,周知彦想。这里太大了,白天或许还好,在会无尽放大房间面积的夜晚,一个人呆在这么大的别墅里,远离所有人,的确容易令人产生不安全感。
对他来说尚且如是,更不必提岑少艾。
所以假期结束,他们还是打包返回时雨的公寓。
曾经的两盆鸡蛋花,没有了张律师安排的人精心照料,一直没精打采。去别墅的这几天,周知彦出门前完全忘记这茬,把维持室内恒温的空调关上了,于是花愈发半死不活。
岑少艾蹲在花盆前,盯着残枝败叶看个不停。
“没关系,”周知彦说,“等天气暖和了,我们买新的。”
白天,他照旧将岑少艾反锁在家里出门上班。晚上,周知彦也不再装模作样拿乔,和岑少艾一起睡在了床上。
有时候他会帮岑少艾口,有时候用手,有时候单纯地亲吻,有时候什么也不做。他们静静相拥,偶尔从岑少艾身上,会传来轻微的颤抖。周知彦便将胳膊收得更紧。
岑少艾的小穴在一日又一日的扩张中,逐渐能容纳两根手指。和周知彦的尺寸比起来,当然差的还远,但他有耐心,有时间,周知彦没有那么着急。
日子平缓地流过,周知彦有时也会忍不住想,真的进去那天,会是怎样的光景。
然而悬在头顶未竟的语句是:一切只不过是他以为。
有天周知彦出门执行任务,地点离时雨的公寓不远,仅隔几个街区。
任务结束在一个很尴尬的时间点。
距离规定的下班时间,还有一阵子,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短没有短到可以直接下班,长,也不过就是回到警局马上就可以下班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