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呢…你现在想干什么?”季情恬语气骤冷,看向纪凯言的目光也像裹藏了薄薄的刀片,暗藏危险。
纪凯言也不占下风,他紧紧掐着季情恬的手腕,刻意用力,想让她疼。“我在问你,故意接近我到底有什么目的?”
季情恬甩了甩手腕,她能感觉到纪凯言的用力。本就娇小的骨头架,快要被他捏散了似的。
“那我也再说一遍,我只是去那家网吧赚点外快而已。”
她转过头,不善的打量着纪凯言,冷冷的补充道。“那不然你来说说,我如果真是故意接近你…理由呢?”
理由?现在是他在问她理由,怎么倒还变成她质问他了?纪凯言怎么会知道,这个理由是什么?
“看…你都说不上来有什么理由,我能有什么理由?何况…我没记错的话,前段时间,你刚被贺舟…”
纪凯言听不下去了,他面色像一幅正在调色的画,一会儿白一会儿青。被贺舟暗算这事,本来就是他一块心头病、一次耻辱。
这会儿被季情恬拿出来说,他登时理智全无。纪凯言手下狠狠一用力,把季情恬拉扯到了自己的身前。
紧挨着的距离,甚至可以感受到彼此薄弱的呼吸。他目露凶光,语气也冷冰冰的。“我被贺舟怎么了,接着说啊。”
季情恬可以感觉到他的怒意,也没把话往下说。只是淡淡的看着他,微微勾起的唇角不易察觉。
一双清澈的眸子,蕴藏的东西却是说不清道不明。可看在纪凯言眼里,明明什么话都没再说的季情恬,却好像在肆无忌惮的嘲讽他。
好像在告诉他,他就是一条被贺舟踩在脚下的可怜的虫罢了。对于这样的可怜虫,她又能有什么目的呢?
虽然这都是纪凯言自己的理解,但他却把这个理解当做了事实。怒极反笑,他变换了套路。
比起羞辱一个人的手段和言语,他自问还没输给过什么人。纪凯言松开了捏住季情恬手腕的手,身子也往后撤了撤。
“看来…你还真的是去赚钱的啊。啧啧…床上没把他伺候好吧?连点钱都不打发你,还挺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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