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丽丽因为数学课上新的一节随堂小测又没及格,班主任正好中午值班,把班里那几个成绩偏科偏到失衡严重的同学都叫去了办公室一一对症下药。
班长徐敏要提前进教室跟文艺委员商量下星期的黑板报主题,只留下曲晓惜一个人慢吞吞地往教室走。
夏末秋初,气温逐渐多变,在背阴处偶尔一阵穿堂风吹过带着吹散燥热透着寒的凉气,让曲晓惜结结实实打了个喷嚏。
她昨晚睡得很晚,再加上酒店空调的制冷机转了一夜,被单是单薄的一层,而遥控器在霍勋的枕头底下,她根本不敢过去拿,只敢蜷缩在她那边靠近床沿的那一块地盘上。
她直觉自己这样是要感冒了。
再上一层楼就到四楼教室,曲晓惜扶着把手刚刚踏上拐角的那层楼,也是在这个时候被霍勋伸手拽进楼梯旁边的空教室。
他还是他一贯的作风,曲晓惜下巴被制住,被迫抬起头,砸下的是窒息到让人无法反抗的吻,软舌被他混着津液卷出嘬吸,口腔的边边角角都被霍勋席卷而过。
他还扣住了她的后脑勺,让她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曲晓惜被吻得脱力,她甚至怀疑霍勋是不是个抽气泵。
“问你,我叫什么?”
曲晓惜水濛濛的眼里带着空茫,眼尾透着薄红,她还没从让她喘不过气的深吻中回过神来,“啊你失忆了吗...你叫什么你自己不知道?”